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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唯有知道肯定逃不过这个敏感词汇,但是既然回来了心理地建树也早就做了七七八八,倒也不再避讳。虽然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似乎没有什么波澜,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跌宕起伏,毕竟是曾经爱了快十年的人。
即使分开时的场面弄得不太好看,但或多或少心里总是有点割舍不下的。
她这次回来总是有点私心,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份产业是一部分,心底深处那深渊里总还是有着一丝丝的希冀,想着破镜重圆。但又明白是痴人说梦。
算了,算了,顺其自然也好。
纪唯有心里一番天人交战自然是不会让方圆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孩看出来的,她还是一副笑颜。
方圆的小贼手还在纪唯有的手上摸着,看到一条灰月光的多卷珠链,颗颗月光石晶莹剔透,从各个角度投射出蓝色的魅惑光芒,神秘深邃。她好奇地扯弄着,猛然间一惊,后背瞬间布满冷汗,一种未知地恐惧与无助,带着无尽的后怕卷携而来。
纪唯有也察觉到了她突如其来的沉默,放下手里的杯子,“怎么了”
说着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自己手上那条丑陋的疤痕,连忙收回了手。将手链理了理刚好遮住了伤疤。
她浅笑着,“小圆子,被吓坏了吧。没事了,早就没事了。”
方圆仍是满目震惊地看着她,眼里渐渐聚满泪水,一股即将倾泻而下的气势,着实吓坏了纪唯有。
她连忙安慰道,“你别哭呀,真的没事。我们见面本来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事情,现在把你弄成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再见你了。”
方圆语气有些抽噎,“我……我只是以为你失恋了,需要离开一段时间调整一下心情。我……我没想到这件事对你这么严重。我怪自己没有好好看着你,呜呜……”
“你再哭,我就让服务员把菜撤了。”纪唯有威胁道。
哭得鼻尖也已经泛红的方圆抖着肩膀,“别呀。”
纪唯有无奈地笑笑。
得此友真是一言难尽啊。
等菜都上齐的时候,方圆已经止住了哭意,冷静了下来。
她歪着头看向纪唯有,上下审视着,来来回回。
纪唯有被看地心里发毛,回敬了一眼,咬下一口肥美多汁的带子,问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都不像是你了。”
方圆戳着碟子里地那块牛油果三文鱼寿司,小半天才开口,“那个,我一直奇怪你们那个时候为什么分手。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么第二天回来就天翻地覆了,搞得老死不相往来。”
纪唯有吃了一口滑嫩嫩的鸡蛋羹,入口即化,还带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她享受地眯了眯眼睛,然后开口说,“那天我爸去世了。”
“啊?”方圆夹寿司地手一抖,同情地看向她,“这么……这么突然吗?那你还好吧。”
纪唯有笑了笑,“早没事了,而且他应该是幸福的。”
方圆的眉头真是恨不得打个十八弯,满脑子的疑问,“你爸爸去世了,陈景亭难道不应该陪着你吗?怎么反而分手了。”
纪唯有拿着调羹的手一紧,她毫无节奏地拿着勺子敲击着小碟子,过了半响儿,才从嘴里缓缓吐出那几个字,“他爸也死了,他妈知道后就跳楼了,现在算是半死不活吧。你说,他还会要我吗?”
纪唯有空洞的目光里满是落寞,寂静的,仿佛坠入了一片无人之岭,满目疮痍,丛生的枯枝蔓延在荒漠之中,了无生气,半黄枯老。
方圆猛然醒悟,那段时间陈群也怪怪的,原来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陈景亭是陈群的堂哥,陈群都没有对她透露半句,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但大概也能猜得出陈景亭父亲的死,纪父应该脱不了关系,只是其中的恩怨也算是别人家的私事自己也不能多问。
她只能安慰道,“唯有,虽然说父母那辈的恩怨与我们没啥子关系,但是人不是机器,他有情感,会疼痛,会失去理智,会被情绪左右。就算你们勉强在一起,心里的那根刺不拔掉,问题就始终没有被解决。”
纪唯有自然也明白,只是要如何拔掉这根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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