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好戏开始 2
钱喜接着酒劲儿逐渐变的不太可控。
“你们郑家当然很厉害,在这安富县盘踞这几十年,根深蒂固,整个安富县大大小小的商人,形形色色的差人,几乎每一个都或多或少的与你们家有联系。”
大声的说了几句,钱喜已经成功的将所有人的耳朵引到他的身边,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钱喜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钱喜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的,喝酒一猛就会额头冒汗,早年钱喜也是拿身体打拼的。
“郑家确实厉害。当初你们愿意和我钱喜的儿子立个婚约,我确实很感激,但是...你们不该这么下作!”
钱喜的声调忽然又提高了。
“你们太下作了!”他歇斯底里的叫嚷着“你为了保全你孙女的名声,故意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成一个英雄,我不怪你。可是你不该为了你孙女的名声把我们钱家当成垫脚石,你们太下作的了!”
钱喜看上去很生气,加上喝酒,他的整张脸看上去通红通红的,似猴屁股。
或许是因为太生气,钱喜在给自己又倒酒的时候,他的手都是在颤抖着,哆哆嗦嗦的倒了满满一杯,还有一些因为不小心洒到了桌子上。
一仰脖子,钱喜又闷下去一口。
“是,我们钱家去退婚确实不太对,但是这个事情放在谁那里都不好做啊。”
这句话是钱喜说的最为靠谱的一句话。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知道事情里面的实际情况,凭着普通人的想象,钱喜的做法不能成为错,但确实不地道。
时机选择的也不对,千不该万不该的在人家欢庆自己孙女平安回来的档口,你去提退婚的事情。
世间的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事儿的本身不会有什么错的,但是时机不对,或是场合不对,那它就一定不会是一件对的事情。
所以钱喜也不能怪罪郑家要把钱家踩在地上摩擦,谁都不是圣人,该生的气,总得撒出去。
“你的孙女被山贼抓去了,就不说他一个大家的待字阁中的闺女为什么会被山贼抓去。就单单的说被抓去这许多时日,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钱喜眉头皱在一起,一副我其实也很痛心的样子“那是山贼,整个安富县谁不知道被那里的贼人抓上去会是个什么结果?我们钱家想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儿媳妇怎么了?”
自从宁方远那天将已经收拾好的行囊最后又放回他的屋子之后,郑语玉的心情就一直不错,手上的女红也越发的好。
今儿是个好日子,按照爷爷和哥哥的说法,宁方远今天会在瑞祥楼见到知县大人。
那可是安富县最大的官儿呢,在郑语玉的印象里面,知县已经很厉害了,而且听父亲和哥哥他们说这个知县其实之前是有很高的功名,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才被按死在这小小的知县上,无法升迁。
升迁不升迁对于郑语玉来说不是很重要,反正在她的眼里知县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更何况这个人可是有过很高的功名,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近朱者赤,玉儿希望远哥儿与知县坐在一起能够沾沾知县的才气什么的,将来能够高中....嗯..最好是状元!
原本是很平静的,在天逐渐黑下来之后,玉儿的心就不知怎么的有些乱,在手被针第三次扎到之后,玉儿决定去瑞祥楼看看热闹。
钱喜说的是对的,按照社会的风气,女眷应该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种。
不过向来经商的人脑子都很活泛,郑家老爷子作为安富县商人中的佼佼者就更不用说了,玉儿就连裹脚都是应付应付的,更不要说什么大门出不出的事情了,这个老爷子对于玉儿这个孙女可真是很惯着的。
叫了马车,玉儿和自己的小婢子乘着夜色往瑞祥楼前进。
马车是玉儿自己家的,作为一个大户,几辆马车还是常备的。马夫一般也都是长久的雇佣着,而且家里的马夫也不是单纯的赶马车,很多时候也有保镖的意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玉儿快到瑞祥楼的时候,马车就被拦住,是郑家自己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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