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难道是缺乏锻炼
那个年纪略长的老臣听他挑衅,瞬间就感觉气血翻涌,本来就已经为了公主丧失北郡十三都城的事而头疼了,今日这叶朝言一来,开口第一句就诅咒自己的国家灭亡,他怎么能不气?
那老臣愤怒地说:“请东昭皇子谨言慎行!我南夏虽然现在割让了十三座都城,但那都是昔日我南夏从北邺讨得的!如果东昭再出言不逊的话,我南夏的兵马随时奉陪到底!”
他的意思其实就是,这北郡的十三座都城是昔日南夏从北邺手里夺回来的,现在也只不过是还回去,并没有什么损失。
叶朝言撩起衣摆,还没请赫连姝雅开口邀请就施施然地坐在赫连姝雅对面,那双利眸夹杂着某些令人看不懂的意味,幽深地似海底暗礁,唇边笑意更深,更加肆意嘲讽道:“怎么奉陪到底?你们南夏还有都城赔吗?”
这个时候,始终一言不发的赫连姝雅开口,语气冰冷:“二皇子来,究竟想说什么?”
叶朝言挑眉,手指轻扣桌面,沉吟片刻,眸中眼神突然一变,玩弄地说:“若我不想告诉你呢?唉…最近长安多灾多难,也不知是不是招惹了灾星的缘故…”
前半句是回答赫连姝雅的问题,后半句则是自说自话,但照样是讲给赫连姝雅听的。
叶长安全神贯注地看着底下,真的是没想到王兄的战斗力如此惊人,相比较现在的一句话能让气得人吐血三升,那日常怼自己的那些话还真的是对自己口下留情了。
世人皆知,南夏的先皇在公主赫连姝雅出生之时遇刺,而那个时候的南夏被北邺打的节节败退。在赫连姝雅出生之时,宫中数十口井水变红,里皇城最近的数百条大大小小的河水都变为了红色的血水。曾有巫司预言,南夏有女,命带凤格,身带不祥,且有妖冶之兆,主战乱,或为乱世之主,或为盛世之灾。
南夏的先皇听了之后,又惊又喜,若是乱世之主,他南夏就将会是一统天下,可若是…
就这样,自公主出生后,连同她的母后被画地为牢,足足度过了十二载的光阴,直到皇帝去世,皇后借着母家的势力,堵住幽幽众口登上了那九五之尊之位,也就是现在的南夏女皇。
那女皇自然是不会舍弃自己的女儿,她不仅锦衣玉食地供着赫连姝雅,并且一直都教授她帝王之道,或许她是觉得自己的女儿会是乱世之主,所以处处要求严厉,而当时的预言的那个巫司还有当时知道消息的所有人都被灭口,所以此时应该是除了先帝和现在的南夏皇,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可他怎么会知道…
赫连姝雅听到灾星这个词之后,眼睛瞬间就红了,芊芊素手在厚重的衣袍下瞬间紧攥,周身的冰寒冷冽的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就不由得打个寒战,这一脸的杀气真的是太吓人了。
可唯有叶朝言不声不响,还颇为怡然自得,他看着赫连姝雅红了眼睛,想来也是真的发怒了,他刻意地朝那三个老臣挑衅地笑了笑,然后十分张狂地继续说:“其实还要多感谢北邺的七皇子,要不是他出手相助,长安也不会那么快脱险的。由此看来南夏割让的十三座都城还真的是一份厚重的赔礼啊!张丞相您说是不是?”
他喊得那个张丞相就是刚刚那个开口客套的臣子,而此刻的张丞相满脸都是压制不住的愤懑,他猛地一挥袖,回以嘲讽地说:“被刺杀的是东昭的公主,可最后的赢家却是北邺,你们不也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另外那个年纪大的老臣他内心深深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有勇气站在这里,他现在真的好想泪奔,好想家。突然觉得以后可千万不能让这叶朝言去南夏,说话太刺激人了。
还有,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头脑发晕…
韵雪在这儿看着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就泼辣回道:“就算是嫁衣那也是穿在我们公主身上的嫁衣,北邺的二皇子早已宣布愿意以全部身家迎娶我们家公主,你们赔给谁都是一样的!”
叶朝言给了韵雪一个满是赞赏的眼神,薄唇微勾,看着那南夏的使臣面色从发红到青紫也很是快意,果然快乐是要建立在仇敌的痛苦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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