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张言无可奈何-第2/3页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帮他穿上厚厚的大衣,很暖和,粗糙的手心,他听到她在骂。

    “你疯了吗?这可是你亲生儿子,你真的要冻死他不可吗?”

    张言在摇晃中醒了过来,看到老人白头发比黑头发还多,真是岁月苍苍,老人很艰辛地踩着三轮车。

    无情的雨水好像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似乎越来越大,他鼻子一酸眼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着,瞬间就往下掉。很难过地叫:“啊婆”

    老人回过头微微一笑,喘着气说:“走,阿婆带你回家。”

    长大之后的张言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孤僻,只要有人靠近,就像堤防小偷一样,生怕别人偷了他的感情。可他不是天生就孤僻的,如果说这打击别人一次一次的欺骗,那第一次就是自己最亲的人“父母”给的。

    “他们都说他爱她,可最后还是让她痛到说不出话。”

    张言变得孤僻,冷漠,从那一晚开始,十一月,从南宁回来家里下雨那晚。

    “他差点就冻死在自家门口。幸好的阿婆救了他。”

    张言很爱他啊婆,从小祖孙俩就亲。

    阿婆杨秀娟,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平时就卖卖水果,饮料之类的,她生了杨汝娥。老伴走得早,自己身边没有什么亲人,她就特别心疼这个外孙仔。以前杨汝娥工作忙的时候,张中兴又在南宁创业非常时期,张言无人照顾,杨秀娟就经常把他接过去照顾。

    张言最喜欢背在阿婆的背上,抓着她的头发,和阿婆打闹,有时又像一只小猫咪,缩在阿婆的怀里睡嗷嗷,要是醒来看到自己在家中,都会赖哭一下子。

    张言见到阿婆救伤心了,皱着眉头,他跟她讲他的委屈,爸爸搞外遇,妈妈把自己轰出门外,这些阿婆都知道。

    就是张中兴打电话过来跟她说:“张言在南宁不见了”打电话给家里又没有人接听,于是就问我你在不在我这里。

    阿婆接到张中兴的电话后,也没有时间去骂这个女婿,不管再晚也连夜踩车三轮车赶了过来。

    还好的是她来了,一来就看见张言被她妈妈轰出门外,看到张言缩在地板上成一团,她的心也楸了起来。“这父母真够狠的。”

    她带着张言回家,一路山陪着张言骂着他们,说:“一回到家里就给他钱去买玩具,吃零食。”

    张言总算得到点心灵上的安慰了,心情不再失落。

    风呼呼地往脸上扑,雨滴不断地飘落,大家都缩在屋内集体保暖般,车行驶在大街小巷中,张言望着投在别人家里的灯光每家每户都是一家子围在一个大圆桌,和睦蓉蓉。

    张言想着,以后自己再也不回那个伤心的家里了,反正妈妈已经把自己轰出门外了,连门都不让他进去,可心里有些阵阵不安,梗咽地问:“那妈妈呢?妈妈以后一个人怎么办?”

    杨汝娥是元旦过来的。

    一过来就抱着张言痛哭流涕,她看起来很憔悴很糟糕透了,以前虽然样子很朴实贤惠,但底子不差,现如今短短的一个多月像老了十年,她声音沙哑着说:“张中兴回来了,他说他要跟我离婚。”

    “离婚!想都别想,杨汝娥冷笑着,一副恶毒的样子。”

    “他对不起我,还想让我去成全他们的好事,不可能,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提起爸爸,妈妈完全失去理智,眼里都是仇恨,怨念,全是同归于尽的恨意。

    这样的妈妈张言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害怕地往阿婆的身后躲,阿婆拉着她的手,叹气说:“别吓到孩子。”

    杨汝娥这才想起张言,把视线转移到儿子的身上,说:“小言,你会跟着妈妈的对吗?”她红着眼睛问。

    哥哥就由他自己选择他,毕竟他还在国外读书。

    张言愣住了,在这么小的年纪里,不应该有这种负面的影响,但是他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问题:“以前在一起上学的同学里,也有一个同学父母离婚了。”每次都被大家取笑说:“如果你妈妈爸爸离婚了,你会选择跟谁呀?你以后将会是一个没有爸爸或者妈妈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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