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第3/4页
苏友柏脸红得如煮熟的虾米,恰逢此时,手一抖,差点没让手中的一夹纱布钳子将紫瞳的臀肉给戳伤,紫瞳哭天骂娘,“姓苏的,你到底想什么呢你”
有阵微风吹过,袖中的一样物件不小心掉出来,是一双绣得精致无比的男人袜子
“这个,是我家小姐专门熬夜给你绣的,以表示对苏大夫的感激与关心,您快收下吧。”
“她、她惦记着我,才绣的吗亲自绣的,是吗”
“”
紫瞳忽然自言自语感伤莫名说道,也不知是不是有意说给苏友柏听“你以后就别再一口一个疯子、变态指责我家王爷了是,你是大夫,他不敢拿你怎样,现在毕竟是要求着你医病嘛你这样骂他,若以后再让我听见,我可不依啊”
苏友柏忙把袜子匆匆捡了收回神思,冷笑“所以,奴才就是奴才,天生的贱骨头,即使被伤害成这样,一张脸,还不是去舔人家的冷屁股你到底是有多贱,啊有点做人的尊严骨气不可以吗”
紫瞳便开始怒怼“你这样骂我,岂不一干人都会被你骂光了连王妃也骂了她也是你嘴里说的贱骨头,嗯”
苏友柏听得心惊肉跳,勃然大怒,胸口被扯了疤痕一般“放屁她可是我眼里最最敬重欣赏的女子,怎能和你这样的狗奴才相提并论,她那是叫总之,你跟她是不同的怎配用你天生奴才命去与她相提并论
”
紫瞳冷笑“是啊我是天生的奴才苏大夫,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你骨子里觉得我们腌臜、下贱,是没根儿的东西,早丢了男人的尊严,可是呵,我告诉你人之高贵处,只在于灵魂,而不在于皮肉。我虽说没根儿了,也比这世上有的人活得高贵多。”
苏友柏轻眯起眼“哦谁告诉你这话看着可不太像能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
苏友柏又把紫瞳从小到下打量着。
紫瞳渐渐肃然了目光,敛了浮躁痛苦情绪轻声地叹道“告诉我这话的,总共有两个人,第一个是我的主子,就是王爷哦,不,不对,应该是从前那个但凡优雅、庄重、高贵无比的四皇子殿下;第二个人,就是王妃了我这辈子,没有人瞧得起我,却只有这两人会把奴才当一正常男人看。哎,算了,不说了,不说了,说得我都想落泪了。”
苏友柏听得也有些酸涩,便后悔方才之言确实太过刻薄寡情,又想着,自幼自己也是在凌云峰药谷里长大,生来无父无母,虽有师傅,却总是每日里严苛厉责,稍微做错一点就挨打受罚。他这辈子,又比这所谓的“没根儿”的奴才、高贵多少呢
便又问道“是吗听你意思,你家王爷,原来好得很,可不是这般模样哦,我是说,原来他不是现在这样的性格。”
紫瞳冷哼一声“可能,说出来你也不信,现在的王爷,和以前的王爷看着就像两个娘生的;”
“而现在的王妃,也不是从前的王妃,也像两个娘生的。”
“哦此话怎讲”
苏友柏越听越好奇,一边给紫瞳敷着药,一边放慢手上动作,耐心倾听。
紫瞳道“我家王爷,以前可是很温和善良,哎,这该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像春天的风扑在人脸上,让人整个心情都舒畅起来。我举个例子吧,但凡春狩,皇帝陛下常常带他去围场围猎,可以说,是里面皇子狩猎最厉害的一个,偏偏,所狩的猎物都是活的,从不轻易杀生,他会请求陛下把狩的那些猎物给放了咱们陛下当时可宠他重视他了,时常带他一起去巡游民间,微服私访,调查民情,但凡有什么黄河泛滥啊
,闹什么灾害饥荒,也是让他一起跟着学习参与朝廷治理方案,并且带着他跟随各御史大夫赈灾、考察世间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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