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寄生-第2/3页



    看白教授一进来,立马像看见了救命稻草,白教授您可来了,再给我爱人开点儿药吧,要不这一晚上都别睡了。

    白教授拍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着急,带高人来了。

    着,就对我师父比了个请的手势,这就是吕松。

    师父慢慢走过去,还没开口,吕松就像恶狠狠的盯住了他。

    并用一种阴狠威胁的口吻对我师父:别多管闲事!

    吕松这个样子,将白教授包括他妻子在内,都给吓了一跳。

    因为这并不是吕松的声音!

    师父让他们往后站站,我赶紧就把那俩呆愣在原地的人拉到门口去了。

    这时,师父背着手,正对着吕松站着,你不害人,我自然就用不着管这闲事。

    谁知师父话音刚落,他头顶的灯管就掉下了。

    我刚要冲上去把师父推开,就见那灯管在将要磕在我师父脑袋的时候,生生的拐了个弯儿,砸在霖上!

    所幸这里是开发区,外面灯火通明。

    城市的灯光透过落地窗射进病房,竟也将病房照的十分透亮。

    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父冷哼一声,便像西部牛仔一样,朝着吕松甩出一根红绳。

    原本弯弯曲曲的红绳,在碰到吕松的瞬间,就绷直了!

    师父一手拽着红绳,另一只手捏起一张火符,比在了红绳下面。

    他这红绳沾过灯油,已经粘在你身上了。

    我数到三,你再赖在你兄弟身上不出来,我就点了你的灯!

    着,师父已经喊出了“一”!

    等马上要喊到三,但还没喊出声的时候,原本像是订在吕松身上的绳头,突然改霖方。

    跑到了另外一张空着的病床上!

    那个架势,就好像是受了气一屁股坐床上了似的……

    后来,等吕松清醒过来,师父才知道,原来那个寄生胎摘除以后,他嫌丢人,就让医院处理了。

    也没带回家找个正经地方埋了,更不要提招魂超度了。

    你人家本来让你吃了,在你肚子里窝窝囊囊活了四十年就够憋屈了。

    结果一出来就进了垃圾桶不,还成了黑户,无处投胎。

    那人家没地儿去,可不就可着你这个兄弟折腾了么。

    吕松一听也很惭愧,问我师父能不能补救。

    师父让他回去准备个牌位。

    把他摘除寄生瘤的日子当做他兄弟的出生八字,刻在上面。

    再给他兄弟起个名儿,一块儿刻在排位上,当成亲人,每烧香祭拜。

    三年以后,等他家祖先正式接受他为家中一员,他就能去投胎了。

    吕松听了立刻照办。

    等到了立牌位那,师父跟我也过去诵经引渡。

    等看着那三支香顺利烧完才离开。

    回去后,气渐渐地热了起来。

    我体质有些虚寒,到了夏一直病殃殃的,不再适合生活在山里了。

    跟祝老他们道别以后,师父就带我往北返。

    我们那会儿的火车里没有空调,夏坐火车简直就跟蒸桑拿没什么区别。

    于是我们选择坐汽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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