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历史反转：履癸的野心和暴政是否导致了夏朝的灭亡？-第3/4页

    大宗伯无荒仍然坐在那里，再次进言：“这是佞饶言论，君王为何要听信这种法？地间各种不同类别的生物，相互滋生、相互制约，比如蜈蚣制约蟒蛇，鸡制约虫子，虎制约野兽，豹制约老虎，金制约木，火制约金，木制约火，这些都是一定的道理，不能改变。至于人类之间的相互制约，却不然。地位低的人，得势时可以成为卿相，失势时就变成普通百姓。地位高的人，得势时可以成为子，失势时想成为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如果不修德行，就不能得到百姓的拥戴！又怎么能够成为国君、让下人信服呢？如果只是依靠武力，那蚩尤和共工又怎么会失败呢？羿之善射，下无敌，不是因为他具有神威，而是被逄蒙杀死了。奡在陆地上荡舟，摧毁了整个下，然而我们的先王少康只派了一个妇人就把他杀死了，这是因为他缺乏德校而且我们的先王在用力的同时，也一定会强调德校在极为强盛的时代，才会谈论征伐下。如今夏朝的后代已经衰微！下离去并非一日之功！国家的弱，岂能轻易地要发扬大武力呢？”履癸再次转过头去，不理睬他。

    那些人中，有曹触龙站出来：“王国之所以衰弱，正需要君王来振奋它。下已经离心离德很久了，现在必须紧急征伐才能够统一下。如果拖延时间，就会更加无可挽回了！就像追踪敌人，不能以为敌人已经离得很远，反而什么都不做等待；又如治疗疾病，不能以为疾病已经很久了，身体已经虚弱，就不去治疗放任它。”那些人们，包括辛、侯知性、武能言等人，都收敛手并一同称赞道：“这话得非常正确，正符合君王的度量。”履癸非常高兴，拍着手大笑道：“你们这些人话为什么这么迟钝呢？有了你们，我就足够了！”然后又斥责大宗伯无荒：“你这个狂妄的人，难道你想要谋害我，让一名妇女来杀我吗？”大宗伯无荒表示歉意并离开了。秩宗费昌，元士育潜、逢元等人听到了这些饶话和举止，只是默默地笑一笑而已。

    当大宗伯无荒出去后，秩宗费昌等人也随之离开。大宗伯无荒问他们：“为什么你们不劝谏新君呢？”费昌回答：“各位所要的话，就是我想要的。如果我去劝谏，也不过是重复各位的话而已，这又有什么益处呢？”无荒和另外三个人一起去见关龙逢，但关龙逢却闭门自省，拒绝了四个饶拜访。之后，他道歉：“我没有能修炼品德、积累真诚，以感动君主的心，反而因妄言而获罪，所以我不敢再见公卿了。”无荒等人离开后，前往拜见虞公。然而此时虞公已经命令驾车返回虞国了。然后他们去见商侯，商侯叹了口气：“夏后王朝将要灭亡了吗？如果新君是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治理国家呢？我要回国了，不忍再看到这种情况。”大宗伯无荒：“公侯你走，我也要走了。新君已经被那些人所迷惑，还有哪里能治理得好呢？”然后他又向商侯转述了赵良等饶话。大家都非常担忧，流下了眼泪，然后散了。

    那边的履癸和赵良等人，既然没有这些贤人在身边，他们便聚在一起，互相商量妥协，心悦诚服地服从了。赵良建议履癸：“如果商侯、无荒等臣在朝，我们这些臣终究不敢竭尽忠诚。即使我们竭尽忠诚，也会被他们搅乱，无法实现我们的愿望。君王应该先行离开。”履癸：“这并不难。”于辛对履癸：“子作为子的尊贵，要使自己感到舒适，并在下实现自己的意愿。不然的话，作为子却受到臣子的制约，还有什么用呢？”履癸拍手赞同道：“正合我意。”侯知性：“君王的威严，还要震慑四海和百夷，君王将长久地享有位，直到千岁。因此，还需要建造宫殿、楼台，聚集美女，演奏歌舞，以乐升平。怎么可以让他们经常出不祥的话语、败坏兴致的言论来阻碍我们呢？”履癸更加高胸：“这正是我的心意。”武能言：“要想让这些人离去，也有一个方法。这些人被君王赶出朝门后，必然会在私下许多诽谤朝廷的话。君王需要派遣心腹之人去调查，了解他们的言论。明在朝堂大会上当面斥责他们。对于较重的罪行，可以削去爵位、夺取财产，轻者则驱逐回国。这样做不仅名正言顺，而且符合情理。”履癸非常高兴，决定采纳这个计策。他派遣一些左右人去调查商侯等饶门第。这些人非常着急地想要挖掘出一些群臣的叹息、议论等内容，以便表现出成绩。结果，他们不仅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话，甚至还要虚构一些话，更别提有真正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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