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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敬言直接欢呼出声“哎呀娘要陪我们看月亮了”

    黄妙云双眼闪动泪光,很快便压下去,挽着姜心慈的手臂,粘人地说“娘,我要坐您左边。”

    黄敬言挽着姜心慈另一只手臂,说“我要在您右边。”

    姐弟二人,几乎是架着姜心慈出去,胡妈妈留了丫鬟看门,便也跟了过去。

    坊内又在放烟花,一声接一声,姜心慈掌心渐渐冒出些冷汗。

    黄妙云用帕子,擦掉了姜心慈的冷汗,并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轻声地道“娘,咱们吃几分饱便回来。”

    姜心慈腿都是软的,多么熟悉的甬道,甚至于每一棵树她都能记得,但又好陌生她跟着儿女一起,踏踏实实地去了花厅里。

    花厅里的人,乍见姜心慈,都惊呆了,尤其是黄怀阳,他双眼泛红,颤着唇,不能语,张素华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砸得稀碎。

    姜心慈给老夫人请了安,和黄妙云还有黄敬言坐在了一起。

    中秋佳节,老夫人说了些吉利话,便开席了。

    酒席上多是女眷,喝的是果酒,起先没几个人吃菜,大家都吃月饼,黄敬文忽然发现,他碟子里的月饼,和黄家人都不同,他在烟花声的掩盖下,小声问黄敬言“言哥儿,怎么独独我的月饼没有福字”

    黄敬言理所当然地说“表姑母和表姐的月饼也没有呀。”

    只有他们自家人有。

    黄敬文沉了嘴角,说“我就是问你,为什么我和爹娘,和你,和妙云,都没有。”

    黄敬言更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月饼是我和姐姐做的,你又没做,你当然没有。难道我孝顺长辈,还要孝顺你么”

    黄敬文抿着嘴角,问道“你们怎么不叫我一起做”

    黄敬言啃着月饼,嘴角边还有碎屑,眸光里满是怀疑,道“你会做月饼吗”

    黄敬文不会。

    “哦,哥你就是想吃白食啦”

    黄敬文真是没话可说,他轻轻地揪着黄敬言的耳朵,道“以后这种事,记得叫我。”

    黄敬言捂着耳朵,有点委屈“上哪儿叫你,下了学之后,鬼知道你去哪里了。”

    兄弟两个虽然一同上学,但回家之后,黄敬文不是将自己锁在书房,就是去后山上,黄敬言找不见他,又常和黄妙云在一起,这几个月,倒是跟他生分了。

    黄敬文说“以后,我主动找你。”

    黄敬言没说话,黄敬文找他,也得团月居的人放他进去才行呀。

    酒席吃得很快,老夫人吃不得酒,很快就退席了,黄怀阳的目光总是飘向姜心慈身上,不知不觉喝醉了,黄妙云着人扶着他回去,他不想回去,直到姜心慈走了,他吹过风,才渐渐清醒。

    黄妙云和黄敬言在黄怀阳跟前闹着说,想出去看灯。

    黄怀阳虽然醒了些酒,却脚下无力,出不了门,黄敬文过来主动请缨“父亲,我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吧。”

    黄怀阳点了点头,拍着黄敬文的肩膀道“他们两个就托付给你了,多带人手,早去早回。”

    黄妙云暗暗窃喜,回去带了两盒月饼,才从角门出去,上了马车。

    尤贞儿也领着丫鬟婆子,坐上马车,跟上了黄妙云他们的马车,黄敬言骑着马,在前面带路。

    京城的照明坊有个灯市,每年中秋和元宵,那里最热闹,黄家的马车,去的就是灯市附近,但因马车和马匹根本进不去,到了照明坊的路口,黄敬文便让管事将车马找了地方留下,领着小的们,一路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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