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堂的贵夫人40-第2/5页



    “”

    迈克罗夫特转过身来。

    他静静看着伯莎,看着她仍然是那副闲谈的姿态,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大衣挂在衣架上。牙买加女郎窈窕动人,即使是转身帮他整理衣物的姿态,也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与旖旎意味。

    “伯莎。”

    他平静开口“关于此事,其中有些曲折。”

    伯莎抬手将其厚重的大衣挂在衣钩上,她的指尖抚过衣领,厚实的布料在手掌之间的触感是如此真实。

    甚至还能嗅到男人残存的须后水气味。

    “曲折”

    女郎收回手,触碰衣领的食指有意无意地落在唇侧,仿佛在流连属于男人的气息。

    而后伯莎抬起金色的眼睛。

    “曲折在于,”她唇瓣微启,沙哑的声线在清晨的寂静中震动,“找人在墙壁上画符号的人是你,对吧”

    四目相对,迈克罗夫特所做地不过是挑了挑眉。

    而后他坦然承认“瞒不过你,夫人。”

    还有谁能携带着画具、颜料,走进南岸街、靠近泰晤士夫人的酒吧还没人注意只可能是自己人,可伯莎身边压根就没有买得起如此昂贵颜料的手下。

    不是手下,就只有其他的“自己人”了。

    除了邮差先生,伯莎还真想不出来谁还能拥有嫌疑。

    “你是什么时候知情的”迈克罗夫特问。

    “也没太早。”

    伯莎回答“在你请求我去求一求沃德太太出面帮忙的时候你算得太清楚了,迈克。这让我不禁想到,其实你还可以算得更清楚一些。”

    如果是他,会让自己陷入被动局面吗

    “真理学会的所有动向,包括里尔医生意外发现了怀特牧师的存在,都是在符号出现之后。顺着想,酒吧里的符号是敌人行动开始的标志;逆着想,他们之所以行动,无非是误以为我从南岸街搬到了事务所罢了。

    泰晤士夫人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的朋友都在事务所,难道她不在吗若非真理学会这么认定,他们又何必兴师动众请苏格兰场突袭我的地盘。”

    说着伯莎从衣架旁边走了过来。

    牙买加女郎身材高挑,即使在挺拔的绅士面前也没比他矮上几分,伯莎不过稍稍抬头,便能直视迈克罗夫特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着福尔摩斯家如出一辙的锐利和机敏,却用更为圆滑的礼仪与和善将自己装饰起来。

    “而让真理学会动起来,只需要我这么一离开,就够了。”

    伯莎说道。

    “除却开膛手杰克一案让里尔医生的手下追了过来外,这其中没有任何纰漏。我很安全,你也很安全这不是我冤枉你吧,迈克”

    她直接发问,迈克罗夫特才报以一笑。

    “我将皇后向前推了一格,对方的棋子倾巢而动,”他说,“你猜的没错,夫人。”

    这比喻可真合适。

    自始至终他做的,不过是让泰晤士夫人挪了挪窝而已。棋盘上的关键棋子走了区区一格,却让对方警铃大作。

    而后真理学会把里尔医生派到白教堂区,里尔医生又阴差阳错地遇到故人,之后的事情便一件一件顺水推舟走了下来。

    “那你还得感谢怀特牧师。”

    伯莎勾了勾嘴角“他可不在你的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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