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精尽人亡



阮顷盈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她脑海里始终闪过莫以安曾说的那句话:男人都一样。

你所以为的温情,不过是他们用来交易的筹码。

莫以安是,傅敬辰也是。

阮顷盈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一点点的好,一点点的温暖,她就以为是爱了。

原来不过是笑话。

傅敬辰回来的时候阮顷盈正在床上辗转反侧。

听见开门声,自动闭上眼装睡。

傅敬辰打开客卧的门透着皎洁的月光看见床上紧闭双眼的人,没过去打扰,又将门轻轻带上。

阮顷盈睁开眼。

一直盯着天花板出神。

直到天空泛起大白也没一丝倦意。

听见楼下再度传来开关门声,大概是傅敬辰出门上班了。

阮顷盈起身,拖着满是倦意的身体下楼。

“昨晚没睡好?”

空荡的房间突然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吓得阮顷盈猛然一惊。

转头发现傅敬辰坐在沙发上拿着IPAD在看股市。

阮顷盈秀眉微皱:他不是上班去了?

她现在不太想面对他,轻“嗯”了声,倒了杯水,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傅敬辰察觉到一丝反常,眸光微缩。

“坐下把早饭吃了再回去补觉。”

语气不容置喙。

阮顷盈转过身,扬起一抹假笑,“谢谢傅总好意,我不饿。”

傅总?

傅敬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

阮顷盈刚回房躺下,傅敬辰就跟了进来。

她心脏骤紧,被牵引的疼痛如针扎般一点点沁入肺腑,提不上气。

攥着被单的手收紧,勉强压下内心那股酸涩。

“傅总还有事吗?”

傅敬辰冷“哼”一声。

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

“傅总?”

“阮顷盈,挺能耐?”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吃干抹净,样样本事学的精通。”

阮顷盈内心有气,这会面对他的质问,多少有些委屈,“傅总是驴吗?”

傅敬辰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他,“我是人是驴,你不都试过?”

阮顷盈:“哦,不记得了。”

这话无异于太岁头上动土。

傅敬辰眼里一阵阴寒掠过。

咬牙道:“不记得?我不介意让你再重温一下。”

说完,猛然低头,炙热的吻席卷而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今天傅敬辰格外霸道。

甚至带着一丝狠戾。

不是吻,是咬。

阮顷盈承受不住“嘶”了声,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她双手用力推着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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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欢无声挣扎着。

傅敬辰索性放开扼住她下颌的手,插入她的发丝,将她脑袋固定。

另一只手截住她的手腕,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整个人欺身而上。

阮顷盈被吻得整个身体轻颤。

他的手一路向下。

指尖所到之处白细软嫩的娇肤有种密密麻麻的触电感。

傅敬辰的各种技巧总是令人惊叹。

阮顷盈忍不住呻吟出声。

傅敬辰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瓣。

指腹在唇上轻轻摩挲。

吻痕从唇角到脸颊,再到耳侧。

“湿成这样,一次性能爽够吗?”

“这么快翻脸,是想去找谁?”

阮顷盈紧抿薄唇,瞪着他的眼神中隐含怒意。

傅敬辰戏虐,“怎么,我说的不对?”

阮顷盈:“傅敬辰!”

“怎么?”

“不是傅总了?”

阮顷盈推开他。

“莫以安为什么会在国外?”

索性,没什么好再装的。

傅敬辰脸色沉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阮顷盈攥紧的手,指甲掐进肉里。

“所以,是真的?”

傅敬辰没说话,脸色黑得难看。

阮顷盈自嘲,“你这么做,和他有什么分别?”

傅敬辰咬牙,“你拿我和他比?”

阮顷盈低头小声嘟囔,“他还比你好点,至少渣得明明白白。”

傅敬辰:“说什么?大点声!”

阮顷盈干脆眼睛一闭,豁出去了:“说他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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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欢……(touwz)?(net)

他当初被莫母从拘留所里接出来之后直接送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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