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不喜欢欠人情-第3/3页
“是我做的。”
祁烟直接承认。
转着手里的瓶盖，语调不疾不徐。
牧源看她的眸底闪过什么。
“韩淌林自杀前是不是见过你？”
祁烟点点头，随即解释了句。
“不过，我没有教唆他自杀。”
该认的认，不该认的，她不往身上揽。
“那还用，你叔还不了解你？”
牧源撇嘴。
她是什么人，牧源再清楚不过。
怎么可能教唆黄土埋半截的老人自杀。
“他能自杀，也算有点良知，只是不多。”
牧源嘴角，衔上一抹冷笑。
祁烟这时，才问出心底的疑问。
“他为什么认识我？”
沈老夫人就罢了，跟奶奶是旧友。
奶奶是帝都人，这能的通。
但韩淌林会认出她，还能被刺激自杀，她没想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