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变故



鱼汤和松茸的鲜美加上米饭的香糯让金瀚泽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吃完饭,陶大娘跟晚菀说了会话,看着天色黑了下来,也起身告辞走了,夫妇二人送走陶大娘,晚菀刷锅洗碗,金瀚泽则将外面的柴火抱了进来了些。

不久,柴门被人一把推开了,金鼎黑着个锅底似的脸走了进来。

屋里陈设简陋,连一堂桌椅也没有,金瀚泽将金鼎让在了塌沿上坐定,喊道:“晚菀,去给父亲做碗松茸鱼汤来!”

晚菀正要应声,金鼎沉声道:“不用了,我吃过了,也不敢吃你们的饭食!”

金瀚泽讪讪道:“父亲,您看您说的,到儿子家门口了,哪能不吃口饭呢?”

金鼎抬头看了眼金瀚泽:“我是你爹?”

金瀚泽见着这动静心里早就看出来,今儿金鼎怕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应到:“那当然了,孩儿自小得父亲教诲养育,不敢或忘!”

金鼎冷笑一声:“好,我是你爹,那么金明宇你该叫什么?”

“大哥比我年长两岁,是我的兄长!”金瀚泽无奈,低声说道!

“砰”地一声巨响,金鼎重重将手掌拍在榻上的一张小炕桌上,指着金瀚泽鼻子就骂开了:“你还知道明宇是你的兄长,我把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可知孝悌之意?可知手足情重?串通着外人来害你兄长,你好大的本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金瀚泽讷讷不敢言,金鼎继续怒道:“我知你兄弟二人久来不和,但想都是金家血脉何至如此!你在谋害你兄长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我这个父亲?不仁不义,不孝不悌的逆子,当年害我丢了大好仕途,今日又害我儿子声名狼藉,你跟你那贱婢娘亲一样,都是金家的丧门星!”

金瀚泽本在一旁受着,听金鼎提起母亲,再也忍耐不住,抬头直把金鼎瞪得心里发毛:“干什么?你这个逆子,难道要打我不成?”

金瀚泽双手紧握,指节发白,良久才跪下说道:“母亲一生孤苦,业已仙逝多年,所有错处儿子一力担着便是,请父亲万勿再辱及母亲!”

金鼎嗤笑一声:“若知今日变故,当日你那贱婢母亲死时,那两页棺材板我都觉得不值,她就是我一个贱妾罢了,你老子我到死都这么说!”

晚菀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道:“父亲,此事就算我们做的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老人家的颜面,是我们的错,你要打要骂我们绝没二话,可是这样说母亲,抛却了二老的夫妻情分不说,在儿子面前侮辱其母,并非君子所为,望父亲慎言!”

金鼎指着外面沉沉的夜色:“你给我滚出去,我们父子说话,哪有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的份,你爹妈就没教过你规矩么!”

晚菀心中一丝不甘如火苗般刹那就烧成了一片火海:“规矩?呵呵,我家中长辈教我的规矩只有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似金家这样的,父亲残暴偏袒,哥哥又伙同他人处处找弟弟的麻烦,您就没打算问问自己的大儿子干下的那些丑事?在他心里可有手足情深的念头?这父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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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雨,兄不兄的,这就是你们金家的规矩?”

“放肆!”金鼎手拍在炕桌上,指着晚菀竟气得无言以对!

金瀚泽跪在地上,沉声喝道:“晚菀不得无礼,快跪下!”

晚菀还要分辨,见金瀚泽回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哀求之意,心下才不由地暗叹一声,跪了下去!

金鼎指着二人一阵的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只是不再提及金瀚泽的母亲了,良久,金鼎坐在榻上,许是骂累了,喘了两口气,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把北湾的那块地分给了你,是念着你还是我的儿子,是金家的血脉,既然你心里没有一丝的眷顾之意,我也只当没你这个儿子罢了,今后你在人前人后的承认不承认我这个父亲我都无所谓,北湾那块地从今以后收回金家。你好自为之!”

金鼎走后,晚菀起身,金瀚泽却一脸迷茫地跪在哪里,晚菀怎么拉也不起身,晚菀怒道:“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为了北湾那块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不给我们,我们挣比那块地更好的地来就是!”

金瀚泽红着眼睛,看着晚菀,泣道:“瀚泽不孝,致使别人辱及先母,愧为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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