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激情易碎,宿命流离



约的地方是咖啡馆,锦绣到的时候,季元成早就等在那儿了。

锦绣看了看眼前的人,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注定读不懂这个男人,曾经只把他当做公司的上宾看待,偏偏他屡屡帮助自己,可是,他的目的,似乎又不那么纯粹。

锦绣在他面前坐下,季元成一招手,一会儿侍者送咖啡过来,却是季元成接过的,锦绣还来不及说,两颗方糖就被扔了进去。

“试试?新年好。”对面的人笑的温文尔雅,动作绅士,锦绣却知道,不是这回事。

“新年好。”锦绣接过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甜得发腻。

对面的人不着痕迹地将锦绣的表现看在眼里,才缓缓开口道:“不喜欢?”

锦绣摇头,“还好,糖放的有点多。”

那边的人一怔,怅然若失道:“她从前,沾不得一点苦味,又喜欢咖啡的香味,你们果然……是不一样的。”

锦绣略显尴尬地笑笑。

季元成自始至终不动声色,锦绣也只好和他聊着些无关紧要的事,心里却有些急。

“怎么,就这么担心他吗?”季元成轻笑,招手来给锦绣重新换了一杯咖啡。

锦绣不知道自己的心事何时暴露,只是干笑。

“你们从前关系很好?”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嗯。”季元成答得沉闷,又像想起什么幸福的事一样,眼里多了几分向往,“那时候铭子不是这样,完全是个混世魔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没想过他这一面吧。”

锦绣有些怔,混世魔王?那是形容卫聿铭的吗?

“小学时,他探索电,失手烧了整个学校的电路;初中时,老师冤枉小鱼儿,他一怒下砸了那老师的车,后来老爷子去学校亲自赔礼道歉;高中的时候,”季元成忽然顿时,不由笑出声来,“高中校长已经不敢收他了,又迫于老爷子的淫威,不得不做,后来老爷子干脆把我们丢在军营里两年……”

“你们还当过兵?”

“他没告诉你?”季元成轻笑,“当过,铭子当兵的成绩比在学校里好,后来……后来我们出来了,考了大学,铭子就没之前那么惹祸了。”

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锦绣知道不是,季元成却不肯多讲,只是看着锦绣,眼中迷茫,“我总不肯相信他是现在这个样子。”

锦绣怔愣。

“以你的家世,哪里找不到一个爱你疼你的人,为什么和他结婚?”

“这……”锦绣面色尴尬,“季总监什么意思?”

季元成一声轻叹,“锦绣,他不适合你。”

锦绣面无表情。

“季总监今天来当谁的说客?”

季元成苦笑,“你以为我是程姨的说客?你太瞧得起我了,程姨要动手哪里用得着使唤我……锦绣,你不适合他。”

“何以见得?”

“感觉。”他轻声道:“你就像鸢尾花一样,看似柔美其实内心强大,极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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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小七主见和看法,对待爱情,想来也是极为挑剔,你期待的爱情精致美丽,不容瑕疵……”

锦绣摇摇头,“像星座占卜。”

“是吗?”

锦绣干笑。

“激情易碎,宿命游离。”

“锦绣,我心疼你。”

……

锦绣倏地一下站起来,紧盯着季元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愤而离座,哪知下一秒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扣住。

“别走。”

锦绣拽了拽,却发现季元成手劲儿奇大,自己挣不脱。

“季总监这是什么意思?”

季元成站起来,半是胁迫半是暧昧的将锦绣推回到座位上,笑意盈盈。

“不想知道我和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锦绣避开他的眼,瓮声说道:“你们不是从小长大的兄弟吗?”

“兄弟?”对面的人嗤笑,“你见过杀了自己女人的兄弟吗?你会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吗?”

锦绣一惊,随即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季元成冷哼,“你不妨去问问他手上有没有沾过血?锦绣,你太单纯了,你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那我问你,江炽又为什么一直跟在他身后?堂堂东亚的地下皇帝,给他当小跟班吗?”

一个又一个冲击性的事实涌进锦绣耳里。

什么叫手上沾着人血?什么叫东亚的地下皇帝?江炽?……

锦绣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知道又怎会嫁给他?外面那些新闻你觉得都是炒作吗?腾越难道就没赚过一份黑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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