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不用等我
秘书下午把药送了进来。罗可兰像往常一样拆开。
无端多了几盒药。秘书买药向来是列出的药单里几选一的,药效差不多,罗可兰也懒得多喝。
顺口问了一句,秘书说是钟助托人买的。
钟潜?
罗可兰眯着眼,他倒是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弄的明白。
没太在意,罗可兰吃过药靠在椅子上休息。
电话又响。特设的铃音。
罗可兰任它响着,那铃音锲而不舍,把整个室内都闹腾起来。
罗可兰有些气急败坏的把电话抓起来,“又有什么事?”
那边的人笑。
罗可兰说:“你当老娘是什么人?一次两次够了,就是绑匪绑了人也得让我看到人听到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那人说,“可以,我给你传照片过来。”
罗可兰不可否认的心动了。偏偏面上还是极沉静的样子。
罗可兰打开电脑,进了自己邮件箱,不一会儿是新邮件提示音。她颤颤巍巍地点开,有些不敢相信的挤着自己的脸,细细的皱纹挤成一团看着狰狞。
“我要正脸!”她气急败坏,那边又狡辩什么,她大骂起来,“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不是人!”
那人说,“我要当人干什么?我要什么你知道的。”
罗可兰冷笑,“你痴心妄想!”
那人不急,道:“咱们现在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知道的,款子下午会打过来,你当心一点就是,干得好我下次给你一张正脸的照。”
罗可兰满腹的怒意终于憋了回去。
挂了电话,是不可抑制的痛哭,她哭的时候,又不同于别人的嚎啕大哭,她是真想这样哭的,可是有什么用?她哭得时候咬着唇,皮肤已经不复年轻时的润泽,她不能皱着脸,这样会更显得老态龙钟。她咬着唇,一双手蒙着眼,看起来就像疲惫的人在给自己清醒一样。
女人不能常哭,自己娇着自己,最是要不得。
钟潜下午回来了,敲了敲门。罗可兰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进!”
钟潜进来,罗可兰皱了眉,这人身上总有散不尽的脂粉气。
“东辰的人约了晚宴,我要去吗?”
罗可兰点头。
钟潜耸耸肩,“罗总就不能让我好好玩一个晚上?”
罗可兰也笑,没有松口。这人风流的样子,只是不对公司里的人动手了。怕是谁摊上这样一个男人,一辈子都毁了。
罗可兰眼一闪,想起早上的报纸来。
那个孩子……固执成这样……这次怕是要吃苦了……
男人偷腥,向来是这个道理的。做女人的,又是所谓的嫁入豪门,总是要给她苦头吃的。偏偏当初来拿户口本的时候,坚毅成那样。海誓山盟的爱情,一样不靠谱。
罗可兰想着,收起面前的一大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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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小七**********
锦绣一回到公司,于姐就凑了上来。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担忧的意味儿明显。
锦绣笑了笑,把手搭在于姐肩上,抱了抱于姐。
“我很好,姐。”
于姐也笑,错开身看着锦绣。锦绣不是那种太会与人亲近的人,这点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意识到。于姐看到锦绣的笑脸,又凑回去抱了抱她。
“我真担心那个混蛋把你卖了……”
锦绣一愣,这才明白于姐的担忧。
“老板不是这样的人,我会小心的。”
于姐没掩饰自己担忧的眼神,到了后来锦绣推了推她,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口,“老板,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前科?”锦绣听说,老板是离过婚的。
于姐弹了她一下,笑骂道:“我哪知道?我知道的是,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锦绣听之一笑。
晚上回了家,卫聿铭早早的就回来了。
那人在书房里,门没有关紧,锦绣听到他在用英语和人开视频会议。
锦绣放好了东西,自己进了厨房,挽了袖子,开始淘米。
一粒粒的米,在水中晶莹剔透,淘米水是半乳色,锦绣拾掇了片刻,把米放进电饭煲里。卫聿铭对米是有要求的,煮出来,要不软不硬,颗粒分明。锦绣先是偏爱煮的软糯的米,程玉娟第一次来的时候,可不是吓了一跳吗?卫聿铭吃而已,只吃半碗,再不肯多动一粒。
锦绣不知怎么触动往事,把电饭煲的插头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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