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蝉王1-第2/3页
“老六并没有疯。他偷偷找到了那间茅草屋,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一定是老张头生前告诉老六这样做的。”
许大师的话没头没尾,阿穆听得稀里糊涂。阿穆还想追问,突然,卧在地上的黄鼠狼蹿起来跳进了河中,从河里揪出来一个东西。阿穆和许大师上前,黄鼠狼叼着那东西上了岸,二人一瞧,原来是一张完整人皮。
又是一个被吸干了可怜家伙!
阿穆紧皱着眉头骂了一句,许大师却蹲下身子,拿着地上的一根木棍儿挑起了那张人皮看了几眼,忽然说:“这是一张死人的人皮!”阿穆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那是死人的人皮。许大师将人皮翻过来,看着后背上那条顺滑整齐的裂口,忽然间大叫不好:“糟糕!”
我被许大师的叫喊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只见他一双眼睛上下田东跳动,显得异常的震惊,目光一直钉在那张人皮背后的裂口,他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我抓住许大师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师指着人皮后背的裂口说:“你难道看不出来?”
就在许大师喊了一声之后,躺在不远处的韩教授师生被惊醒了,他们俩跑了过来,我莫名其妙的看着许大师,看不出这张人皮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时候,韩教授咦了一声,恍然说道:“这,难道,难道这个人蜕皮了?”
听到韩教授这句话,我只觉得整个胃都开始翻滚起来,全身上下也有种刺痒的感觉。我连忙抓了抓自己的胳膊,然后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我自己的皮还没有掉下来,这才看着韩教授问:“你说什么?蜕皮?”
“很明显,”王兵开口道:“这条裂口是从内部崩开的,就像知了猴儿蜕皮一样。”
听到王兵的话,我终于忍不住冲到河边疯狂地呕吐起来!
“看来,麻烦越来越大了!”韩教授看了一眼许大师意味深长地说道。
中午的时候,镇长和公安局的人来到了村子。整个村子已经在大火中燃烧了好几天,能烧的全都烧了,唯独村子中间那棵大槐树。他们来了之后,直接说那棵老槐树有问题,几个公安人员三下五除二就把老槐树砍了。许大师和韩教授站在外围,干瞪眼没办法。
之后过了几天,我才听说,关于这一次大火,上面的人说是因为山火导致,幸亏村长及早疏散了人群,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为此,一众大小官员还得到了褒奖,村长更是提名为下一届的副乡长。这件事就这么被掩盖了过去。后来,省里拨下专款,为村子修建新房。当然,大部分都被中饱私囊。这是后话!
乡长砍了树,走后的那天晚上,刮起了大风,天空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却不见一滴雨水!
3
义庄在莽荡山的山脚下。
风很大,几乎都快要将地皮掀起来。
雷声很大,一道道闪电从浓云密布的天空划过,声音极其沉闷,闪电划过的一瞬间,可以清晰的看到天上云层一层压着一层,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似的。
阿穆四个人顶着狂风来到了山脚下。义庄破败失修,木头门早在常年风雨中腐烂,大风一吹,早就被吹成了碎片。小门楼很低很窄,门楼上的瓦片也被村民拆走了,裸露着房檩子和上面丛生的杂草。
阿穆站在几乎快要过膝的门楼前的门槛旁边,往里面探了探脑袋,闪电划过,阿穆大概看清楚了义庄杂草丛生的小院落里的情景。万子草长得齐腰深,蚊虫在草丛中狂舞,蛐蛐叫个不停,只是没有知了的声音。
义庄是三间大瓦房,屋子前有半米高一米宽的小凉台。正门屋檐向前伸出来很多,立着两根胳膊粗的柱子,对着的凉台下有三个台阶。从义庄的格局可以想见,昔日在那个贫苦的年代,这三间大瓦房在附近乡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豪宅。只可惜是给死人的!
“等等!”
阿穆刚想要抬腿进去的时候,许大师拉住了他。阿穆回头看着许大师,风让阿穆几乎睁不开眼睛,加之天色阴沉,他看不清许大师脸上的神色,然而却从许大师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的那只手感觉到了许大师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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