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命如是-第2/3页





    “会不会是弄错了?”

    “军区大医院做的体检,专家确的诊,应该错不了。”

    “怎么会这样,身体不是一直好的很?”

    我叹了口气,人生世事无常,生老病死本就没有常理的事。

    “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消息对母亲,对这个家里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别急,事情还没有到绝路上,并不一定没有办法。”祖母安慰道,“叫他二叔来看看,翔子这病,怕是只有他二叔能有办法。”

    “我二叔呢?”我问,祖母的想法和我一致,此时我病急心切,倒是真想马上就能见到二叔,想一想,同二叔上次一别,还是两年前的事,后来再回家探亲的时候,他那阵进了山里,也就没有见着。

    “你二叔整天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听说你要回来,就说要过来看你,但是今天一天也没见着他人影,可能不在屋里。”母亲说。

    “也许他有事在忙。”我说。

    “谁知道哩,没见他忙出什么正经名堂。”母亲一直对二叔的职业很不待见,觉得不是什么上脸的手艺,上不了台面来提。

    母亲正说着,堂屋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二叔。

    二叔进门的第一句话是,翔子回来啦,我应声说嗯,母亲问二叔吃过饭没,他说还没,说是知道我回来了,忙完手头上的事就过来了,母亲连忙添了碗筷,拿了把椅子,叫二叔和我坐在一起吃饭。

    因为是一家人,也就不客气,母亲让我把这次从部队里复原的事,还有我得的这怪病,一五一十的跟二叔讲了出来,二叔听完眉头一皱,也不多说,伸手便搭在我的腕子上,看了看我面相气色,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这才收手,眉宇间神色却更多了几分沉重。

    “怎么样?”母亲焦急的问道。

    “一家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翔子他看似外强,实则中空,五脏俱损,看似像正常人一样,身体健壮,实际上只是靠着一口气在支撑。”

    二叔这话,对我,对这个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难道真是癌症?”我还是不敢相信,心有不死的问。

    “不,不是病,是降头蛊毒。但是下降用蛊的人,似乎并不想要你的命,所以一时半会并无性命之忧。”

    此时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是身中降头和蛊毒,难怪军分区医院的体检报告只查出我身患怪病,却不知道是什么病,也查不出病因。

    “能支撑多久?”

    “三五年是不成问题的,依你的情形来看,只要下蛊人还在,你必不会死。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想利用降头和蛊毒一起,把你练成他的傀儡卒子,应该是想利用你,以后有别的用处目的,只是他还没有完成这最后一步,也可能有其他用意。”

    二叔说到这,总算是让人松了一口气,但是事情还是不容乐观。

    “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保一辈子平安没有?”母亲连忙问道。

    “有。”这回不用二叔回答,我也知道。我十三岁那年,跟着二叔进山,虽说并没有算正式拜在师傅门下,但是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跟着师傅学道的那两个月,对这降头和蛊毒还是有一定了解的,这世上虽说下降用蛊的人并非一定都是邪魔外道,若用在正途上,也能治病救人,但是降头和蛊毒自古以来便是邪术,为祸世间,害死的人不在少数。

    但我是怎么会身中降头和蛊毒的呢?按理说军队是国之利器所在,是国家纪律最为严密的地方,我实在想不到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部队里,会发生在我头上,封闭式全军事化管理可以说渗透进了军分区大院的每一个角落,卫生条件要求更高,早晚都会有例行卫生检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成为藏污纳垢的地方,要说我在部队里被人下降用蛊,但是军分区大院里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可以培养降头和蛊毒的地方,那么降头和蛊毒的引子必然是从外面流入进来的,而唯一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就只能在饮食上,虽然我们的一日三餐都是按照严格的营养比例进行搭配控制的,但是军分区大院内是没有菜园农场的,为了保证菜品的新鲜质量,蔬菜肉类都是每日通过专门的渠道从外面采购的,而唯一存在和军分区每天有内外流通交互的地方,就只能在这饮食的供给上。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连队上上下下来食堂吃饭的有一百来号人,能够把降头和蛊毒引子通过食物精确定位到我个人的,只有炊事班的那几个人,但是食堂炊事班负责打饭的人,也常有轮换,下降用蛊的人会是谁呢?我这人平时嘴上说话木讷,平日里和炊事班的这帮家伙,基本上没什么交集,和他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下降用蛊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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