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经症:逃避性压抑的最后一招-第3/7页



不过,一般说来,症状并不是这种单一的“精神创伤”景象的沉积,症状是大量类似情境结合的结果。当病人在催眠中幻觉般地回想起这类情况,并通过自由地表达情感,使当初被压抑的精神活动持续到结束时,症状便得以消除,而且不会再卷土重来。

经过长期而又艰苦的努力,布罗伊尔终于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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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远 主编、一般所称的神经衰弱症的上面。在诊治实践中,他觉得有许多含糊不清、神秘化了的现象需要廓清,并预感到一旦这些问题得以解决,就可看到,所有神经衰弱症患者,在性功能方面都存在着种种恶习。通过进一步观察,他认为从大量错综复杂的神经衰弱症临床症状中,可以区别出两种不同的基本类型。

一种类型的主要病象是,焦虑发作并伴有焦虑等位症、余留形式以及长期性替代症状,他给它取名为“焦虑性神经症”。其他症状的为另一类型,他以“神经衰弱症”命名之。他指出,“两类的病例资料不难证实,它们的病源都在于性生活的反常,只是反常的形式各有不同。焦虑性神经症的起因是**中断、兴奋受抑制和**节制,神经衰弱症则由**过度、遗精过于频繁所致。因此,如果能够除去恶习,恢复正常的性生活,病症就会显著好转”。

鉴于上述,弗洛伊德就把神经症统统看成是性功能失调的结果:

所谓的“真性神经症”,就是这类失调直接的中毒性表现;所谓的“精神神经症”,则是失调在精神上的表现。

作为医生的我能得到这么一个结论,良心感到无比宽慰。我希望自己在医学领域里填补上一项空白。因为此前医学界在涉及这么重要的生物学功能时,除了传染病或机体严重损害引起的创伤,还没有考虑过其他类型的创伤。

此外,他认为“这一结论在医学方面也可以得到证实,即性并非是纯精神的,它也有**的一面,可能是一些特殊的化学过程,性的刺激也可能是某些独特的、然而现时尚未知晓的物质”。

但是在《癔病研究》发表后的几年里,他向各种医学协会宣读这方面的论文,遇到的都是怀疑和反对。有相当一段时间,布罗伊尔以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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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光远 主编我已抓住了活动于催眠状态后面某种神秘要素的实质,要排除这种要素,或者至少把它分离出来,就必须放弃催眠术。

在思索以什么方法来替代催眠术时,弗洛伊德想起了多次目睹过的伯恩海姆所做的一种试验。在这种试验中,受试者从梦游状态醒来后,似乎忘记了梦游状态中发生的所有事情。但伯恩海姆认为受试者的记忆力还在,就执意要受试者尽力回忆,断言受试者对所有的情况完全清楚,只要讲出来就可以了,与此同时,他还把手放在那人的额头上。

果不其然,那些忘却的记忆真的又恢复过来,虽然受试者起初有点支支吾吾,但到后来,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而且思路也很清晰。弗洛伊德想,自己的病人也肯定“清楚”那些在催眠中碰到的事情,只要一边强制一边鼓励,再辅之以手触额,告诉病人说,这种加在他头部的压力会助他克服任何回忆时遭遇的阻力,就一定能让那些遗忘的事情以及有关情况进入他的意识。因此,弗洛伊德就采用了这种方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后,弗洛伊德说:

我的想法一一得到了实现,于是,我从催眠术那里解脱了出来……病人为什么会忘却那么多外界和内心生活的事情?为什么通过一种独特的技术,又能使他们回忆起来?经过观察,我总算找到了详尽的答案。凡是被遗忘的事,多多少少总是痛苦的;在患者眼里,那些事情不是触目惊心、令人生厌,就是见不得人的。

由此可见,这正是那些事情被人遗忘,也就是不再成为意识的原因所在。要使被遗忘的事重新成为意识,就必须克服病人身上的某种抵抗,必须通过病人的努力,促使并强迫他去进行回忆。医生要花多少力气,取决于病人“抵抗”的强弱,跟必须回忆的事情的难度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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