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英雄和美人是一国的-第4/4页
(看,写这首诗才40左右
现在却已知天命)
与家乡与过去的自己
完成了一次短暂的亲密接触
从最基层到省城变得人模狗样
我花了小半辈子啊,后座上
坐着老婆和8岁的女儿
这是一件多么神气多么神奇的事
我不曾想到,会有一天
带着女儿和老婆,驶在少年时
呼喊过、狂奔过、彷徨过的街道
出生在省城的女儿,在她父亲的家乡
会留下什么样的记忆
她长大之后,是否还会带着
她的丈夫她的孩子来这里
是否还会体会到安宁、自在、缅怀的气息
“她呢,又在哪儿?”已经释怀的老婆
调皮地问。她早已离开县城,听人说
在岳州的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岳州城里
一所中学执教,再后来
她已调到省城教育管理部门任职,不光是学生
老师们都希望听到她的讲课,人美声甜
和我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气
心里仍有一种渴念,某天某个角落
会不经意相逢,多少年了
从小小少年都到了
天命之年,无论走到哪里
她所在的地方都是我的禁足之地
途经岳州
心脏和发动机的突突声
全然混在一起
因为那次见面,柳先丹好多次揶揄他,是你的梦中情人不要你了,你才选择的我。对那个始作俑者甘细,她没好气叫他奸细。
那时,是柳先丹第一次把他变成了男人,初尝甜美圣女果。
他对婚姻的坚持,完全得益于高中语文老师古水镜,他跟他卜了一卦,说他有两次婚姻。所以他暗自告诫自己:人一辈子总要坚持一件事,别的都可中途放弃,唯独家庭婚姻不能。
1997年,他们住进了商品房。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和一个姨夫骑摩托车到外面溜达回来。柳先丹怪模怪样的递给他一个纸片,上面写着一个座机电话:你最想的一个人跟你打电话过来了,你打给她吧。
一瞬间他就猜到了是谁,但故意装糊涂。他们通了电话。那个时候盛行bp机,数字的,汉显的还很贵,大哥大更是稀物。那时远还没有视频电话;现在就是有视频也不会联络。唉。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人,不是不爱,而是深爱,不是不联系,而是不能联系,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
茫茫人海,能走进你心里的人,就会无时无刻去想那个人。没有一辈子的情,却有一辈子的思念。
虽是鸡汤,却说的太到位了,有一个古典哲学家说过:你谈论最少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你最爱的那一个。
这次通话是只闻其声不见其面的见面。
是为第九眼。
难道真有一种可能,他忍不住浮想联翩,像《没那种命》里那样,她对自己也是有那样的感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