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恶人张术
刘业走了出去,只见那些村民全部围在草屋周围,靠前面的是一个老汉,应该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所谓的亭长了。刘业左手抱右拳,作了个揖,然后对着那个老汉说道:“亭长大人,小弟夫妻二人刚到贵村,还未拜访,确是我们失了礼数。不过不知道你们要找什么人,屋里现在就只有小人的妻子,没有其他人了。”那老汉却好像没有听见刘业说话一样,先是从上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刘业,然后向后面的人群叫了一声,一个青年穿过人群,来到刘业面前,也仔细打量一遍刘业,然后转过身对老亭长摇了摇头。
那青年又推开门,看了一遍草屋内景,只看到了那躲在角落的张婉。又扫视了两遍,实在没有别的发现,于是他回到老亭长面前,再次摇起了头。老亭长原本严肃的脸变的沮丧,挥挥手,示意村民们先回去。
然后他看了眼在一旁的刘业,手撘在刘业肩头,把刘业带到一旁的马车边,亭长先是对着刘业道了个歉。然后说出了他们过来找人的原因。
原来这事还跟那张家有关,半个月前,张现儿子,时任右扶风郡长陵县籍田丞的张术带着县兵来加收粮税。说是陇西羌人复叛,朝廷要派兵征讨,但正好缺少军粮,所以皇帝亲下诏书,命右扶风郡各地官员去征集粮食。而此刻的杜邮亭,今年的粮种刚刚下地没多久,去年秋天收获到现在,县上又已经三次派人下来征粮,农民手上仅剩的粮食只勉强足够撑到夏天。如果再交粮,不到秋天收获,村里就得饿死超过一半人。亭长儿子在连番恳求无果后,提出要看看皇帝的诏书才交粮,但没想这一要求,却使得张术脸色大变,迟迟没有拿出诏书。于是亭长儿子就以为朝廷没有征粮,是张术等人编造的,带头抗捐。那张术看了亭长儿子搅黄他的事,记恨在心,趁其到长陵县上的时候寻事把他关了起来。老亭长多次找到张术恳求对方放人,那张术却说要一百两银子才放人,可那一百两银子,哪里是他给的起的。所以他就一直想着抓个张家的人来赎回他的儿子。
也恰巧因为刚才那个青年曾经在洛阳张府做过一段时间的杂役,张家的男眷大体都见过,而那辆马车也被他认出是张家的。所以等马车刚进村,他就跟着马车,看到了停在这里之后就去找亭长调集人马去了。
“可惜了,我们行动还是慢了些,不然就能抓到张家的人来换回我儿子了。”想到这,那老亭长忍不住踹了一脚旁边的马车。
看着伤心的老亭长,刘业于心不忍,脑子一盘算,和老亭长说了自己有办法救回他儿子。于是便和老亭长说出他绑架张家大小姐张婉,讨要赎金的事。老亭长听了,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刘业继续道:“老亭长,你还别不信,那个张婉就在那间草屋里面,刚才我说是我的妻子……”手往草屋一指,只见草屋门口,脏兮兮的张婉蹑手蹑脚的往院门走去,原来是张婉见人都走了,她手脚又没了束缚,所以打算偷偷跑了。两人相视,刘业一愣,张婉却是尴尬一笑,也不在掩饰,迈开脚步就往院门跑去。
刘业和亭长都只是呆呆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张婉头已经穿过院门,刚想追,没想到,下一秒“哐”的一声,张婉倒退回来,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业走近才发现,原来是薛永回来了,人正好走到院门处,没看前方狂跑的张婉正好撞到了薛永肚子上,被“弹飞”回来。
薛永后面还有十一个也颇为壮硕的男人,都是他这几年收下的徒弟,他带人进到院子里面后,看着空荡荡的草屋和张婉,问刘业:“少主,那个张姓娘们在哪?你又是从哪抓了这么一个脏娃?”
刘业看着薛永:“那地上那个就是,想跑正好被你顶回来了。”薛永一听,像提溜小鸡一样揪住衣领把张婉提起来,看了一会儿,啧的一声:“这娘们原本看着就不好看,脏了就更丑了。”,张婉还在揉着发疼的脑袋和屁股,突然被薛永提起来,也顾不上脑袋和屁股。吓的双手捂着脸颊,发着抖。不过因为听到薛永说她丑,又有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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