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凶流涌动



    “贞操是处女唯一的光荣,名节是妇人最大的遗产”

    —莎士比亚

    “信仰”到底是什么?这个也是我一直在学习在研究的东西,很多时候我喜欢把信仰和“底线”画上一个等号,也可以和“原则”画上一个等号,可能周淼和我在某种思想上是同一类人,当杜美琳和她的男友以及帮凶们翻出她床下的“淫秽”道具时,便重重的击破了这一层“信仰”或是“原则”的底线,随之而来的“妓女”“援交”“变态”等骂名出现,可能彻底摧毁了她的那颗火热之心,从而选择以死自证,不过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罢了,就像很多人都会以为道长可以亲自问“死者”杀人凶手一样,哪怕是“苍命”祖师在世也做不到干涉越界这一点。

    村长叶伟的眼神中是浓浓的怒火,直愣愣的盯着我和宋涵书,此时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满是愧疚和难过,似乎默认了他的眼神,周淼的死伤害到的不止是她的奶奶吴树琴,而是整个村子的人,天真的周淼以死自证,万恶的杜家人却把事实变成自愧谢罪,村里人的恨意我能理解,我把真相和事实说给了村长听,并保证案子结束后一定还一个真相给死去的周淼,似乎村长和村民们的敌意并未消散,直到吴奶奶看见了我身上的“画”才愿意开口:“小伙子,你手里的画能给我看看吗?”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并将手中的画递交给奶奶,拿着画的她落了干涩的泪水:“这是三水画的,老村长,你让他们跟我走吧,我梦见了三水她好像知道这个小伙子要来”,吴奶奶的威信似乎大于村长,听话的村长让手持农具的村民给我和宋涵书让了一条路,在吴奶奶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她所居住的房子,她给我和宋涵书倒了一杯水后开始说到:“她娘生她的时候正逢旱灾,整个村子没有多余的水,怪就怪在那一年生孩的人只有我们一家,没有雨水庄稼就没有收成,孩子的爹为了找新水源也和村里人下地挖井,哎,这都是命阿,孩子一出生,父亲便在下井过程中死了,她娘也因为脱水难产,但这个孩子一落地的哭声又大又响,在场的人都觉得奇怪,一个女娃子的声音怎么那么大,外面嘈杂的声音接连而来,下雨了,下雨了,哈哈哈,所以村里的先生就给孩子单取了一个淼字,三个水嘛,还是三水好听一点。”

    吴奶奶手里摸着那副画,又继续说到:“村里的人都认为是三水救了大家,而她父母的死便是大伙心里的愧疚,所以这孩子被大家宠坏了,一天嘴里总是叨念着那些神佛故事,不是去这家帮忙就是去那家搭手,从小阿就没让我少操心”吴奶奶细心的解释下,让我更能了解这个女孩,而在鬼市中买的那副画便是周淼所画,据吴奶奶所说,这个孩子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有一次做梦便梦到了画中的地方,而这个女孩梦醒后并没有害怕而是流出了泪水,据她当时所说,她在那个地方并没有感受到害怕,而是感受到了世间的不公,感受到了冤屈难平,感受到了追悔莫及,12岁的她画下了这一副画,在确定周淼并有任何的兄弟姐妹后,吴奶奶也向我保证村里的人没有去帮她报仇,大家虽然气氛,周淼被挂上的骂名,和那些被污蔑的真相,可依旧难以抵抗势力的权重,而对于吴奶奶来说,她最懂的便是孙女的心,周淼一定会反感无畏的复仇,有一点我和吴奶奶所想的一样,周淼的自杀并不是被击溃了心理的防线。

    年迈的奶奶根本没有能力去帮孙女报仇,我从未去猜想过她说的证词,可周淼的父母早亡,又没有兄弟姐妹,至于男朋友我们也没找到任何线索,可她遗言中的那个“你”到底是谁?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正当我和宋涵书准备回去向李叔汇报调查情况时,村长叫停了我们,他有些难堪的向我们表达了歉意,并问我是不是鬼市中的人?我思考几秒后点了点头,村长告诉我鬼市的管理经常帮助村子,在他们的眼里鬼市的人变成了“好人”,从村长的口中得知,他曾看见过我送给吴奶奶的那副画,是在周淼去世没多久,一个年轻人在周淼的坟前哭泣,大晚上的村长也没看清那个人,但是他看见了那副画,是这个男人带在身边的。此时一旁的宋涵书问了村长一个问题:“老村长,周淼是你们从小看长大的,她身边有没有很要好的玩伴?”村长听后仔细想了想回答到:“肯定有阿,三水善良,村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但是她考上城里的高中后就很少和孩子们联系了”宋涵书接着问道:“她的这些玩伴里有没有让你记忆深刻的?”老村长歪着头想了半天忽然说到:“对,只有那个狗娃子,叶全,他和三娃子一样没爹妈的,打小这个兔崽子就喜欢欺负三水,这小崽子是以前村里先生收养的,先生死了以后这孩子便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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