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



    过了两三天,韩轻声的单脚大乱终于学会了,她激动的滑着滑板饶了梁深几圈,然后绕着广场耍着招式,拐弯滑,荡板前行,倒滑,后转,背转,最后尾刹。

    她踩着滑板前端转身,跟在她后面的梁深赶紧尾刹,差点和她撞上。她立马拉下嘴边的头发笑起来。

    梁深站在她咫尺,看着她也笑起来。

    她背起手往后走走,拉开距离。重新笑起来,然后滑上滑板溜了。梁深没追。他只是有点迷茫,迷茫下一步该怎么做。

    时间到了,俩人分开,梁深滑着滑板回家,在小区门口碰见了回来的康宝臣。康宝臣眼神往超市瞟一眼,示意他去超市。

    梁深买了一瓶水,他买了一个雪糕。俩人坐在小区门口的石墩上聊天。

    “和她玩的怎么样?”

    “不行。滑板已经学会了,很无聊,”他仰头喝口水,继续说,“很想一直看着她玩。但是怕太直接。”

    “呦,装不下去了?”

    “嗯。”

    “那就追啊。当朋友算什么本事。”他拧着眉看他,吃口雪糕。

    “她像风。我连她的发尾都抓不住。”梁深安静地看着车流。

    康宝臣咦一声,“还怪文艺。”

    他把水瓶砸向他,把他的雪糕棍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把棍子捡起塞进雪糕袋里。

    他问:“晚上要不要回我家看我表演。”

    梁深闻言转头说:“你不是才学了一个多月吗?”

    “屁嘞,我学了三年多了。我初一就开始学了。”

    梁深淡定的喝口水说:“哦。”

    良久,一阵沉默。

    康宝臣问:“青春这么无聊吗?”

    梁深却说:“跟我学滑板吧。”

    康宝臣先是安静地看了会梁深,然后说:“你就不怕你……她爱上我?”他原本要称韩轻声为他老婆的,但是怕他打自己,就改口了。

    “不会。你菜的跟只鸡一样,只会逗笑她。”而且韩轻声不是看脸的。要是看脸一派早就和梁深暧昧了。

    康宝臣扭头,又抬起手竖起中指。

    两人一起进去了。一起回到梁深家对梁深妈妈打招呼,然后再回康宝臣家。没吃饭,直接进屋,康宝臣拉起大提琴。梁深坐在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寂静地听《AVEMARIA》。殇且平静。

    空调无声运作吐出冷气,康宝臣的双臂用力地演奏,胳膊上的筋脉根根分明。梁深没有看他,却能感觉出来他在用力地推动。

    一曲结束,他抬起手鼓鼓掌说:“拉的挺好。”

    康宝臣起身把琴收好,然后躺在床上说:“这首曲子能让我安静下来。就像冥想那样的效果。”

    “我也一直在想。想自我,想爱情。”

    “我妈说爱是一棵会生长的树。可有的人的树活不久。”

    康宝臣躺在床上,慢慢悠悠的说:“你说的是爱情。不是爱。”

    “我妈也说爱包括爱情。可我一直搞不明白这两者的关系,我看不清那层朦胧的面纱。”

    “你不适合看那种哲理的电影。”

    “没有办法我只喜欢思考。”

    “你搞不懂爱的课题,而她是你的唯一实践。”

    梁深抬头看外面的黑天说:“但愿吧。”

    暑假最后半个月康宝臣和他们一起玩滑板,果然和梁深说的那样,两个王者带一个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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