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地老天荒 2-第4/4页
这是他对我说的。我没有抽过烟,现在却能从容地抽完一根来一根。好像整天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是上网。没有恋爱。多久没有睡懒觉了?不知道。曼说。
女人点的烟,抽的是寂寞……用烟的味道来代替他,在烟雾中麻醉。
五
夜深人静时,我没事的时候总会想起他……我知道我没法忘记他。没有直接的争吵,只是有太多的误会。这些误会都没办法澄清。
他已经不会在对我负责了,当然他也没有对我说过他要对我负责话。
他把我存放在他那里的行李扔了,只是冷冷地说:“你打电话我有什么事,我在外面出差。”很快就挂了电话,前后的时间只有28秒。
这是以前的恋人么?
是以前那个抱着我说爱我的人么?是那个在梦中惊醒紧紧抱住我说:不要离开我!的人么?
是那个会做饭给我吃的人么?
是那个每次等我一个小时都没有怨言的人么?
是那个教我游泳的人么?是那个看见海浪来用力把我托起来人么?
是那个吃饭的时候往我碗里夹菜的人么?
是那个会帮我暖手的人么?
是那个让我把腿架到他身上的人么?
是那个喜欢躺在我怀里撒娇的人么?
是那个说要和我生一个身上流着我们共同血液孩子的人么?女孩站出了站台,耐心地等待着,一个考验,看看男孩的情意究竟有多深。这样就错了。男孩已厌倦了男女之间的游戏,而女孩似乎还需要这样。
外面的街道一片漆黑,下这小雨,灯光弥漫,街上似乎有急救车在尖锐的叫喊着,一个女人惹出的事故,怎么站台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男孩转过身,从接边的雨中退回,细雨后应是怎样一个世界呢?他不想去了解这些,他走回入口,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在母亲给他分析的几张纸中,他清楚地看到女孩的缺点被刻在这些惨白的纸上,他哆嗦了。
他太了解自己了,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大四那年的一场篮球赛让他有了一个叫腰椎间盘骨质突出症,提15KG的东西都会把他送进医院住上几天,他清楚地知道在奋斗过程中一个精力充沛,体格健壮的女人对于他的价值与作用。
车站,机场的播音很恐怖,总在时刻提醒人们离去的时间,扫视着镜中的家具还有自己,岁月爬过脸上的痕迹,她真想摧毁一切,她渴望暴力,渴望战争,渴望血流成河,渴望死尸遍地。她就在当晚对她施行了。她使劲地鞭苔着她,撕扯她的头发,脱掉她的衣服,谩骂着,痛哭着,诅咒着,捶打着,房间里能用上的工具都用上了摧毁对她表示了感情。
“没有人知道我常去教堂,每到一座城市我就会悄悄地打听教堂在何处。然后再悄悄靠近它,但在中国教堂是不盛行的,紧锁的大门是不让一般人进去的。这么多年都在欺骗自己,其实有关上帝的那些传言只不过是一个吓坏了的孤独者在寒冷漫长的夜里编造的一个吓唬小孩子的谎言。”
他结婚了。
六
不知道谁说的。没人会跟自己十分爱的人结婚的。结婚是一种实际,爱情是一种浪漫,这种情感只有在想象中才长存,才永不衰竭
我把头发剪了,很短很短,短得同事都大吃一惊。
三十多年来不知道自己长头发是什么样的,这应该是一种缺陷。头发和人生一样,只是头发你可以根据年龄、心情去改变,但是人生不能,唯一相同的只有曾经的模样。决定把头发蓄起来。
我曾经问过自己需要什么,答案: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