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人的大脑可以有无数种方式让你遭殃 2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我这么做全是为自己吗?不是也有你一份吗?我已经毫无保留啦!我现在只要求你陪我一同去一趟你都不肯,你还是人吗?这种时候你不给我鼓励,你还是人吗?我告诉你啊,这笔钱里也有你一份的!”

    马领说:“好啦好啦,我挂机了。”

    说完他真的挂机了。

    老康瞬间迷失在了街头。他当然不理解马领这么不耐烦的原因,因为现在马领正和小招躺在床上。

    放下电话小招就从商业大厦直奔马领那里。

    开门的是那个男孩,男孩似笑非笑地进去向马领报告道:

    “不是小鸽阿姨。”

    然后他抱起那盘没有下完的跳棋,叨咕着“女人,酒精,老虎机”回家去了。这位老哥认为只要不是罗小鸽,任何女人来找马领他都乐于提供方便。

    马领的左脚悬空垂吊在床边,每动作一下,一股很有份量的牵扯感就传遍全身,好像有个鬼在床下捉住了这只左脚。这种感觉很奇特,让人神不守舍又有些情不自禁。这时老康的电话打进来。马领一边接听手机一边仍动作着,感受那种有所羁绊又无所顾忌的滋味。手机被他很快扔回到枕头边。

    小招把裙子往上拉得更方便一些,问道:

    “他要你干吗?”

    马领埋着头说:“让我陪他去泛亚广告公司。”

    小招把两条腿举起来呼口号般地说:

    “你应当去!他现在需要有人在旁边打气,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疯掉了!他需要有人给他力量,所以你应当去!”

    马领说:“好吧好吧。”

    左脚的份量越来越沉重,一下一下,坠沉,坠沉。

    从床上下来,小招去厕所清理一下。出来后她不急着把那条蕾丝短裤穿上,只是把连衣裙拉下来。她突然变得忧郁,盯着马领看了半天,眼神越来越轻蔑。

    “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是一群鼻涕虫。”

    “鼻涕虫?那是一种什么虫?”马领一愣。

    “我来这里本来只是想和你谈谈,我想找人聊聊,你却和我干起了这种事。”

    “你这样说,不太实事求是。不过也无所谓,我不会介意。”

    “你这样做,考虑过老康吗?”

    “不要这样问吧,你知道这问题不好回答。”

    “你根本没有考虑过老康,你根本不把友谊当回事。”

    “别胡扯啦。你考虑过他吗?”

    “我为什么要考虑他?他考虑过我吗?昨天晚上我回去时,在门外就听到他狂呼乱叫‘妹妹,妹妹,妹妹’。其实我完全可以走开,我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长得漂不漂亮,好奇呗。”

    “好奇心害人啊。”

    “我在楼下等了两个多钟头,两个多钟头!这个畜生居然干了这么久!那个****终于出来了,居然是她!他干谁不可以,偏偏要去干她?我恶心死啦!我不能忍受,真的不能忍受,他居然叫她‘妹妹’!”

    “她是谁啊?我认识吗?”

    小招竭力隐瞒着那个“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就可以贬低了“她”的存在。

    “究竟是谁啊?她她她的。”

    “是那只狐狸!好了吧,好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马领笑起来,其实他已经猜到了:

    “我满意什么,我有什么可以满意的?”

    “是呀,你有什么可满意的!你还笑!我有多恶心,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所以刚才一进门你就强烈要求把自己奉献出去。”

    “我这么做错了吗?”

    小招摇晃着脑袋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里面摇出来,眼神里全是竭力想要捞一把什么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问:

    “你老实说,你和老康是不是朋友,有没有友谊?”

    “你想听什么?”

    “我只想听真实的回答。”

    “还是不要听吧,‘真实的’往往让人承受不住。”

    “可是我今天就想‘真实’,就相承受不住!”

    “那好吧,我可以回答你:我和老康是朋友,我们有一种基于共同的忧虑才能达成的友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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