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一个女朋友2



    唱完,下班。

    泗青接过外套,二话不说就抓着刘恩戈的手腕,走出酒馆。

    老板看俩人扬长而去,扯着嗓子喊:“明天下午还要进货,记得过来搬箱子阿!”

    周末镇上的游客多一点儿,略显拥挤的小街吵闹得很。

    刘恩戈被挤得不知所措。一只手拽着泗青的袖子,一只手刨开路人。

    她跑上去问他怎么搬箱子去了。

    泗青却假装没听见,也没给老板回复一句。

    他好像老是这样,不太爱说话,也不太搭理别人。

    是不是艺术家都这样?刘恩戈搞不懂。

    不过,这个点儿回家的话,她会拉着泗青吃夜宵。

    吃面,吃烧烤,吃好多好多零食,甚至炒两个菜。

    在出租屋小小的圆桌上放着电视剧,一人一口。

    刘恩戈夹起碗里的番茄给泗青,翘起二郎腿让他多吃点,再多吃点!

    “吃不下了,你自己吃啊”他不喜欢吃饭,老是把东西又夹了回去。

    然后,泗青还会摊到沙发上,满意地抓起吉他练歌。

    其实刘恩戈想坐在旁边听。

    起初坐在床沿晃头晃脑的,泗青说傻。

    后来就带着耳机,偷偷听,听个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

    他唱的歌就像电影里,绿皮火车上只有一个双肩包的旅人。

    他杂乱的长发没时间剪,皱巴的衣服全是灰尘,到站了下去抽抽烟,透透风。

    但他很有礼貌,说话也客客气气的,睡觉也很安静。

    这节列车上没人知道他的终点站在哪儿,或许他也不知道。

    但有那么一瞬间,同列的人会略显紧张地想:那个人什么时候下去了,再也没上来的?

    泗青一个人独处惯了,一时半会儿确实适应不了。

    就像半夜会习惯性的大翻身压住恩戈;上厕所打不开门以为门坏了;回家把脏衣服随便一扔无所谓形象;上班随便掏一件衣服老是抓到女装,质疑怎么穿不上了......

    如果是比害羞的话,估计泗青也比得上刘恩戈。

    他弹着弹着,突然右手掌传来一阵刺痛,于是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起身,默不作声地翻起创可贴。

    他越不想让刘恩戈看到,就也容易发现。

    刘恩戈一抬头就注意到琴弦上刺眼的血渍。

    她吃惊地看向泗青,一激灵出现在他旁边。

    刘恩戈踮起脚来看,还是看不见。于是,一把将泗青的手扯下来。

    泗青的手比她大很多,摸上去全是茧,虽然有点割手,但骨节分明,漂亮的很。

    她心疼地问:“搬箱子搬的?”

    这有啥?

    泗青倒觉得刘恩戈大惊小怪的,老爱关心他一些无非痛痒的小时事。

    小我十岁都觉得不为过。搞到个女儿??

    他冷笑一声,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不是要多养个人吗?”

    泗青工资没多少,还得存一点给下次出发,做路费,一个人扣扣搜搜刚刚好。有了刘恩戈,再怎么节约都还差点儿。

    “明天休息,带你去县上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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