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三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有些不确定道：“这，这是.无垢琉璃？！”
由于玻璃贵重，因此玻璃厂产出的玻璃器物都被运往了这里保存。
吹牛不打草稿。
“爷爷，这些都是上好的琉璃，丝毫不比家中从西域重金收购的那些差，”沈成也是惊呼道。
沈成则是大笑道：“宝贝，果然是宝贝.”
无色透明，内部纯净无误，能够折射耀眼圣洁的光芒。
能够不借助工具快速算术，说明沈霞在心算上确实已经有了一定的造诣，放在这个时代，她又是这个年纪，确实厉害。
杨宪看着他们一个个激动的模样，笑了笑。
杨宪转头看着停在原地的沈万三三人，开口笑道：“真正的好东西还在里头，外面这些都是残次品。”
在得到杨宪许可后，她小心翼翼从木架上拿下来一个兔子吊坠，将其捧在手心，仔细欣赏。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杨宪笑道。
“我，我可以拿在手上看看吗？”沈霞看着杨宪，忽然开口道。
在沈万三他们眼中价值连城的无垢琉璃器，对于杨宪来说只是一堆玻璃而已。
沈万三他们抬眼看去。
杨宪开办玻璃厂，制造玻璃，最终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制造这些玻璃装饰物。
此时学会这个五子棋后，竟然连赢了几局，此刻颇为高兴，因此对杨宪观感很好。
不过毕竟教养在这，她同样起身，恭敬地与杨宪行了个礼。
沈万三也拿起一件外观做成是古代瑞兽样子的无垢琉璃器，认真看了一起。
这声夸赞，杨宪是真心的。
立马乖巧地起身，恭恭敬敬向杨宪问好。
“怎么样，沈老先生，有没有兴趣做这琉璃生意？”杨宪开口道。
“当然可以，你们随意看。”杨宪点了点头，笑道。
“谢谢神侯大人。”沈霞恭敬回礼道谢。
残次品.
沈万三老脸抽搐了一下，即便你有一两件无垢琉璃器，这些也确实无法和琉璃器相比，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沦为残次品吧。
大人这边事情已经聊完。
杨宪推开最里面那扇门。
少女沈霞则是在看到那些发光东西的瞬间，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何止是不比西域琉璃器差，甚至可以说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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