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童年12



    有人说秋风扫落叶残酷无情,可是只有这把剪刀才能剪去那么多痛苦的腐枝烂叶,客观来说秋风更像是一名外科医生,这个世界上的对错谁又说的清楚呢,春去秋来,人来人往,就是重活一万次还是会有遗憾,正是这些遗憾才让人生变的完美,树和人一样!

    人生又是什么呢?一个括号,人们总是不停的往括号里加码加注加码,总是觉得括号不充实,眼看着要加满以后呢,又是想办法往出撇,谁又能撇的出去呢?人生过往就像烙铁一样,一次一次的烫在心上,总不能连心都不要了吧?

    老人都是习惯性的回忆痛苦的经历,因为常常想起那些痛苦的经历,才能感觉到现在的轻松,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一次实习的经历,等到转正了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多年以后的大脑袋每次听到(我想有个家)这首歌的时候,都是泣不成声,后来干脆不听了,小的时候总是羡慕别人家的楼层高,别人家的面积大,后来才明白家的意义…跑题了,跑题了。

    说着大脑袋小学已经毕业了,妈妈换了工作,老叔在外地包了工程,妈妈在老叔的工地管理伙食房,姐姐不是读书那块料读完初中一年级就辍学了,跟着妈妈在工地干点力所能及的零活,爸爸在家经管大脑袋上学。

    爸:“……”大脑袋吞吞吐吐的,眼睛也不敢直视爸爸

    “咋的了,吭哧瘪肚的,一点不像我,说话透落点!别像个娘们是的。”

    爸:“我们学校交学费了,别人都交了,就我没交呢。”

    交啥学费呀,等你妈回来再说,啥破学校啊,给孩子教的吭哧瘪肚的。爸爸说这话从兜里掏出两块钱:“去,给我买瓶啤酒。”

    大脑袋接过爸爸手里的钱,撅个小嘴出门了。

    “这可咋整,我咋跟老师说呀!”大脑袋一边抽搭抽搭哭一边自言自语,焦急的跺脚。

    下午放学的时候老师找过大脑袋谈话了,别的同学学费都已经交齐了,只有大脑袋自己没有交学费,因为老师得把学费收齐了一起交给学校上级领导,就因为大脑袋自己没交,老师还得经管那么多的钱,唉!压力山大…

    大脑袋买好了酒嘴里嘟嘟囔囔的往家走。

    “站住”

    大脑袋已经被学费搞的晕头转向,哪里听得见有人叫他。

    “程……德……龙……”

    “程德龙!怎么这么熟悉的名字”大脑袋继续自言自语,突然间反应了过来,那不是我名么!

    大脑袋猛的一回头,一个长发披肩的小女孩,两只眼睛活生生的特大号巨峰葡萄一样,原来是安美,安美的头发天生有点发黄戴了一个粉色的发卡,穿了一件粉丝的连衣裙,脚上穿了一双褐色的瓢鞋,活生生童话的白雪公主。

    “白…白雪……公…………”

    大脑袋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安美也没听清,只看见大脑袋手里的酒瓶掉地上咔嚓一声,摔个蹦脆!

    “哎呀,大笨蛋你看你,有没有扎到脚呀。”

    “没…没事,你叫我有事?”

    “我今天过生日”

    “生日快乐!”说完大脑袋转身突突跑家去了,头都没回。那个时候大脑袋十四岁,安美十三岁。

    那个时候大脑袋总是能从安美的眼睛里看见一些东西,但是在当时大脑袋只能看见,不能理解,直到许多年以后大脑袋才知道,那是感情!甚至多年以后大脑袋特别后悔当初为什多不多陪陪安美,或许只有那个时候的感情才是零添加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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