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追你好样的!
皇后失踪第十天,太后终于得知此事,凤颜大怒,立刻让皇上到了瑞慈宫问话。
“母后,是皇儿的错,请母后责罚。”司徒子言低头,话中带着歉意。
“你想瞒哀家多久?”太后手中撰着精雕细琢镶金带银小巧玉石鼻烟壶,里面细细的塞满了凝神镇定的烟草,太后一嗅再嗅也挡不住心中的怒,压不下满腔的火。
“皇儿知错……”司徒子言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以免风声走漏,这话司徒子言没有说,怕伤了座上母亲的心。
“错,错,错,你现在对哀家就只剩的这一个字了吗?”
“孩儿……知错!”其实也真不剩什么了,当父皇离开时,很多东西都变淡了。
荒山野岭间,还是那座破庙,只是今天众人的心情都不太爽快,只因肉票不合作,绑匪很头疼。
“打麻将……”格莱商量的语气。
“没兴趣!”南又寒冷淡拒绝。
“摇骰子……”汤森谄媚的建议。
“玩腻了!”南又寒无情的驳回。
“那带你去林子打大猫!”西伯兴致的高昂。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信真主阿拉不杀生的。”南又寒劝解的慈善。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众人狂风暴雨的怒。
“磨牙的各位,麻烦把你们的犬牙都收一收,我正在感受大自然最原始的魅力,硬要我没事找事做的,是你们!”
南又寒仰面,微微的闭眼,清风吹拂面容,暖阳照射大地,雪已经化了,不知道吕中柏那,事查的怎么样了?皇上应该保了他的命了吧!
唉,人就是那么贱,当初在宫里,想出来,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心里面惦记着太多事和人,这会儿又想回去了,钱钟书爷爷,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围城一词何止诠释只是婚姻。皇宫亦然。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想进去,人生永远都没有如意的,知足常乐,四个字,写起来那么简单,做起来难上加难呀!
南又寒坐在破庙台阶上,面朝绿林,背对破庙,手肘支在双腿上,双手捧着自己的双颊,眼神呆滞,表情如一,从昨天到今天,这就是她起床后唯一的姿势,估计明天还是如此。
“那你说说,你到底是在看什么玩意儿?看了两天了。”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换了无数的角度,左边右边,挂房梁上,趴地板上,如何都没看出她一眼望去到底在看些什么?
“我在看花儿为什么如此红,树叶为什么那么绿,看枯树吐春芽,看又一年的生命盎然,思考土匪为什么能罗嗦的像女人,男人为什么还会绣花?”
角落里正穿针引线,眉目细致的迈姆,手中捏着的针如同毫毛,被南又寒突然点名,抬起迷茫的眼,向他们投来疑惑的一瞥,顿时恶心的讨论的一干群众呕吐不止。
南又寒哆嗦着身子,玩命摇头,迈姆呀迈姆,你怎么对得起你两米高的个子。
“你在想皇宫里的人吗?”朗斯俊朗的脸绿油油的透着明显的不悦。
南又寒突如其来的一句:“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朗斯并不吃惊,只是沉默一会:“你……偷了我的老鼠药!”
“你到底是什么毛病?”南又寒斜眼看朗斯。
众人……
这两人又开始文不对题了。
南又寒问:“为什么脸不一样?”
朗斯达:“易容了。”
“为什么头发颜色不一样?”
“染的,以前。”
“为什么眼珠颜色不一样?”
“我可以变。”
“为什么个子身材不一样?”
“我会缩骨功。”
南又寒咬牙,擦,还真有这种功夫?
“为什么连声音都不一样?”
“我吞了老鼠药,可以变声。”
擦擦擦,原来他们家的老鼠药还有这种功效。
众人继续……
两人明明有问有答,一问一答,前言搭着后语,牛头对着马嘴,可是旁观的他们还是听不懂。
“秦岚追,你骗的我好苦呀。”
“我不叫秦岚追,我叫安德鲁?罗波尔斯?迪伦雅?朗斯?烈。”
擦擦擦擦,他是从俄罗斯来的吗?这么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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