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左右两难,重要萧山
脱了自己的外衣,朗斯给南又寒披上,南又寒说了谢谢,吞下最后一口丸子,丢开筷子,踩着青蛙步来到萧山的面前。
萧山的眼里全是恨和仇,盯着南又寒。
“萧山,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他动你吗?”南又寒指指收拾碗筷的朗斯。
“不要假装好人了,南又寒,当初你对舞美人,可是没有丁点手软。”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是为皇后,以你的角度来看,太狠还是太残忍?”南又寒改蹲为坐,盘着腿调整了舒服的姿势。
“萧山,你想想,我有惹过后宫的女人吗?谁不是别人来惹的我,皇后的位置如果可以给,我愿意给你,但是我的父亲叫南丰德,我的丈夫是司徒子言,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
“左右为难,还是不管南家只享受爱情?如果是那样,不自私?不残忍?自古忠孝两难,两边我该向哪一边?全后宫的女人,谁人能独享皇上的宠和爱,谁人又能逃过名利与权势的纷争。我自问做的问心无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换作你,你能有我做的好吗?”
一番话千番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出其中各晓,萧山当然知道南又寒说的没错。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不知足,居然想把皇后的位置送人。”
南又寒说:“人各有志,你觉得司徒子言的爱是世间的最美……”停下摇摇头“可我不是。”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听过吗?之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自由!”
“你所说当真?”世间真有如此人?只求的自由,什么都可以不要,南又寒的话让萧山震撼。
“多说无益,讲再多,我想你也难以信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案。”南又寒知道,萧山肯定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让朗斯伤她性命。
“……”萧山沉默。
“是不愿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我知你是被南丰德绑来的。”
“我就知道你已经知道谁绑我来此的,所以我希望你去告诉皇上,我没事,朝廷的事一切如常就好。”
“我为什么要帮你?”萧山冷言。
“你讨厌我,我知道,但你爱他,我也知道,这么做是为他好,无乱你如何不喜欢我,帮他的事,你不做?”南又寒知道萧山不过是嘴上闹闹脾气,自己将事托付给她,不会有什么问题。必定她不会希望司徒子言出事。
“你独自一人在这,如此不是……”终于松口的萧山,倒有些担心南又寒的处境,若让南丰德知道她给皇上传去了消息,说不定会为难她的。
“我不会有事的,他毕竟还是我爹。”
“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的。”
“那……我身边这尊门神看见没?就是他把我绑来的,你能打赢他救我脱离苦海吗?”
萧山说:“苦海吗?他并没为难你,而且还伤了我,救你一命。”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抓了人质,是想跟人谈条件的,在条件没达成,合同未签订的情况下,是要保证肉票的安全的,最后看结果如何再决定肉票的生死取向,你的明白?”南又寒激情四射的帮萧山讲解。
可惜一室三人,其余两个一个都没听懂的摇头。
“无论你怎么说,他是救了你。”萧山完全没有求知精神,跳过南又寒的废话开口。
“萧山你不会吧,才见他一面就和他同一阵线了,难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在司徒子言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决定换个男人接着爱?
萧山没忍住,笑出了声:“只有你敢直呼他的名讳,只有你会说武国皇上是歪脖子树,也确实,只有这样的你能配得到他的爱。”
萧山心里突然有了释然,因为她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爱这个女人,她有大无畏的凌然,即使身在险境也能随遇而安,看似胡闹,却洞察着一切,或许别人看来表面上她是愚昧,可她其实是大智若愚。
对于南又寒这样的女人,了解了她就没办法恨,她的所作所为让人钦佩。
“哈哈哈哈!”南又寒引颈长笑,笑的朗斯和萧山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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