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何处,舌战朝臣
“闵妃没有过大错,但朕也不认为她是你口中的贤惠。”司徒子言终于不再纠缠于南又寒在乎什么的问题,开口岔开了话题。
“皇上不妨直道重点。”南又寒从善如流,微笑挡了刚才因为想到司徒靳而突如其来的伤感。
“今晚皇宫午刹门的门卫被人贿赂,据禀报,贿赂之人是桃妃的丫鬟,冬儿。”司徒子言稍作提示。
南又寒把玩着桌上的画镇,缓缓道出:“桃妃……出宫了?”
司徒子言没有出声回答南又寒,算是默认。
“私自?”南又寒知道司徒子言说的事,定不会简单,她问闵妃的事,但司徒子言却跟她提桃妃私自出宫的事,两者必有联系,于是继续疑问。
“猜的不错,猜猜她为什么私自出宫?”
“寻人?”
“你离答案不远了。”
“皇上,逗臣妾好玩吗?”南又寒见着司徒子言满脸的饶有兴趣,看来皇上玩的还真是不亦乐乎,敢情她长的像京巴?还是鹿犬?如果非要选择,她希望自己是藏獒。
“闵妃的父亲。”司徒子言宠溺的笑,不再逗南又寒,也只有皇后敢拿脸色给皇上看。
“户部尚书!”南又寒虽然有些吃惊,但大概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闵尚书为人高风亮节,做事从来不会徇私枉法,秉公办理朝廷的事务,朕可以肯定的说一句,闵尚书是个好官。”司徒子言慵懒的倚着龙椅,眼中带着氤氲看向南又寒。
“皇上这话是告诉臣妾慈父多败儿吗?臣妾确实在闵妃身上看不出尚书是个好官。”南又寒微微皱眉,总觉得司徒子言今天所说的每句话,都是话中有话,不是单纯的简单。
“皇后,闵尚书性格并不会宠溺子女。”
南又寒闹钟闪现过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的抬头,眼中带着疑问看向司徒子言:“难道闵妃不是……”闵尚书的女儿?
司徒子言搂着南又寒的腰,凑上前,以自己的吻吞掉了南又寒的话,一抹温柔湿润趁着怀里的人呆愣时,溜进了她微张的唇里,肆意的吸取和採颉。
吻她,是从知道她在乎什么的时候,司徒子言就想这么做了,当她说出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时候,他感觉她不属于自己,感觉她随时会转身离开,心底有了慌张。
她已经贵为武国皇后,可居然还有那么多的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即使她在自己的身边眼前,但第一次他有了无法掌控的感觉,见着她时而蹙眉疑惑,时而聚神思考,丰富的表情吸引的他挪不开视线,只能用吻来宣泄他心底五味陈杂的感受。
这一吻平复了司徒子言狂乱焦躁的不安,所以的烦恼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化不开的甜蜜,狂野终于渐渐化成甜腻,司徒子言辗转着开始细细品尝南又寒的美好。
南又寒被吻的七荤八素,一脑子莫名其妙,当衣裳半卸时,胸口上突如其来的凉让南又寒所有的理智回笼,用力终于推开霸道的人,一脸绯红瞪着手还放在自己腰间不肯收回,眼中充满欲的男人,慢慢的拉回衣襟。
本好好讨论着事情,突然就以吻缄口,还是在办公的地方,这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猜对了,在落叠寺的闵妃是假的,而且闵尚书也知道闵妃的真实身份,所以,乖,有些话不用说出来,意会就好。”司徒子言用着蛮力又把南又寒拖回自己的怀里,轻啄了她的唇。
“你……”南又寒愕然,直想一拳揍掉那眉眼间带着的得意。
“皇后,还记得我们在讨论什么事吗?”司徒子言因为南又寒脸上的红晕感到开心,她这样的表情可是代表着她对自己其实是有感觉的。
南又寒美目圆睁,眼波横泄,缓了缓急速的心跳,才压住浑身的颤抖:“真是如此,那尚书府可不好进,桃妃能见着人?”
南丰德在宫中布人的事,看来知道的人应该不少,如果就像司徒子言所说,闵尚书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人替换,那么他一直隐忍住应该是,对南丰德将计就计才是,那他们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制住南丰德呢?这一点南又寒还未想到。
“朕,只是想告诉皇后闵尚书是好官,但好官并不代表他是好臣子,如果桃妃带着闵妃是被人谋杀的消息去找闵尚书,朕相信她一定能见着她想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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