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燕碓



    陶菱闻言,也就不再车厢里坐着了,掀开车帘跳下车来,接着一看韩荡踩着的这位,居然还是熟人。

    “呦,”陶菱蹲下身来,笑着,“这不是我们队儿哥吗,三年不见,怎么趴地上了?”

    而这胖子看见陶菱的这张脸,也是双拳捶地,扑腾了起来,“陶菱,你得意什么?”

    “得意什么?”陶菱冷笑道,“三年前你跟我打都没打赢,没想到现在居然敢惹我大哥,不错不错,勇气可嘉,勇气可嘉!”

    “小妹,先别贫嘴了,”韩荡把胖子踩的死死的,说道,“那边还有一个呢,把他……咦,人呢?”

    “那个是不是?”陶菱看了一圈,然后指着两里外已经是接近城门的一个小黑点,问道。

    “天,跑的这么快!”

    “刘曾,你个王八蛋……”

    “你给我闭嘴!”

    “是是是……呜呜……”

    一刻钟后,这胖子乖乖地在前面牵着马,向着碣石城悠去。

    据这胖子交代,他叫燕碓,晋阳人,以前为晋阳三鼠做事,摇旗呐喊,为虎作伥。结果又一次,他负责送一个小姑娘到三鼠那里,小姑娘哭诉说家里就他一人,这胖子一心软,就放了,结果惹了大祸,不得不逃出了晋阳。

    四年前,墨家招新,他就去参加,没想到真的成了,就一直留在了墨家做事。

    “那你还算良心未泯啊,”韩荡依在车厢上,笑着打趣道。

    “那可不,”这胖子一脸骄傲,拉着缰绳,但同时眸光却暗淡了几分,“只是可惜,终究还是没救的了那女孩儿,听说那女孩儿还是被老大裂空鼠腾奎给抓了回去……我当时应该带着她一起跑的,唉!”

    “你也不必过于内疚,”韩荡安慰道,“告诉你一件事,那三鼠的人头现在已经是挂在定陶城门口了,那些被他们残害的女子们如果九泉之下有知,也可以安息了。”

    “真的吗?”燕碓眼里闪烁起了光芒,“三个老家伙作恶多端,有此下场也是大快人心,却不知敢问是那位豪侠动的手?”

    车厢里的那位一听这话,也是掀开帘子,探出头来,侧眸看着自己的好大哥韩荡,“那位豪侠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胖子猛的一震,眼中满是愕然,“天,早知道是少侠你出手的,我怎么敢冒犯您的尊驾呢?”

    韩荡一看老底被揭,嗔怒道,“小妹别闹,又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姑娘的眼笑成了一条缝,“对,还有嫂子的一份。”

    “砰!”韩荡在陶菱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闭嘴,下面开始说正事,胖子,这次墨家矩子选举到底是什么情况,大概讲一下,重点是你们的那个大长老,熊丰。”

    “嗯,”胖子点点头,“墨家矩子选举这次参选者,除了乐浪郡,其余三人……”

    “等一下,燕碓,”韩荡打断了其发言,问道,“我听我小妹说,这次不是五人参选吗,为什么现在成四个了?”

    “这个,少侠有所不知,”胖子牵着马,“原本确实有五人,但颍川郡的参选者申开路上遇袭,手指头被砍掉三根,吓得直接逃回了颍川郡,弃权。”

    “什么?”韩荡不觉一惊,“这又是老王八的手笔?”

    “额……”胖子环视了一周,确认没有其他墨家子弟后,才低声道,“谁说不是呢,本来就这个申开最得人心,他一弃权,人气最高的就成他的孙儿,您口中的小王八熊祁了。”

    “袭击异己,自相残杀,那你们矩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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