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信件82



    不同年龄段都有不同的顾虑,大部分人面临的是催婚。

    我好像跟这些东西都没有关系。

    亲情,我因为这次住在了舅舅家许久不往家走。工作时有时候听到别人喊“姐姐“我会莫名愣神,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五味杂陈。

    跟在医院一样,好像我这个姐姐离开了许久,弟弟妹妹也不会惦记,有时候我想我或许是三个人里最不被需要的存在吧,没了也就没了吧,或者我的病就是告诉我这个事实,弟弟妹妹不会想到你他们有自己的生活。

    父母作为稍微知情者也不会心疼你在医院受的苦.因为他们从没陪护过我。

    友情,朋友,说起来就刺激我泪腺,几年的朋友因为当时精神失常做出的删友行为,就以我住院出院好友账号已注销为结束。

    六月十二之前已独自在家呆了两月,未与人交流,闭门在B站疯狂刷“凹唔狼人杀”刷了两千多集,开始恐慌出门。

    突然一天清晨出门录蝉鸣,拍蝴蝶,捕捉趣味,电影院看了电影《天空之城》,精神头好起来。

    睡觉时,脑子里总是有很多图像接连映射,像一片片拼不起来的拼图,不用开手机,闭着眼睛躺卧在床就仿佛在看什么有趣的画,这仿佛是来源于想象力不受控制的发挥带来的结果。

    开始唱歌听到周围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在回复,以我的经验我知道肯定是我因为两个月没吃药病复发了,但是我变得从容,没有表现异常,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

    我下楼跟妈妈交流,试着能明白妈妈的心结,如若不然,让她明白我是愿意感受她的感受,我是爱她的,但是似乎越沟通越痛苦,我忍着伤郁,去体谅她的过往,试着说出爱这个字眼,心怀期待地问难道她此刻感觉不到我对她的一种情感吗,并不是什么她理解的博大的爱。

    她继续跟我说别人有多坏,我融入不了她的世界。

    于是我放弃了,我认为她也拥有一种我不了解的病,我开始看手机,我看到了我以前生病看手机时常出现的明星,我又看到了伊能静以基督徒的身份说她以前家里欠了很多钱,所以为了挣钱她做了很多努力,于是便养成这样的性格

    是她改变不了的,干是她声泪俱下,她说她很感恩她丈夫对她的接纳,我看着她的泪水,我也惨惨地哭了,上帝给了她美好的祝福。

    早上我主动要求去医院,预约时间是下午,我很想尽快前往医院询问医生能否住院,我感觉需要一个能交流的地方,医院有病友医生可以交流,在家里我的情绪接近奔溃。抑制不住地哭泣,我不知道怎么了。

    到了下午,打了滴,到医院这个过程情绪都没有异常,所以我很怕到了医生那里,我太过正常。

    结果,该有的情绪还是挡不住的来了,我很冷静地询问能否住院,医生叫来了我父亲说是我现在比较严重,需要住院。

    那个时候接近傍晚,没有去另一边院区的公交了,只能打滴,我到挂号处取单付住院钱.铃按了不下三下,人才到,态度还很不友好,我忍着情绪道谢后,出门打滴了,因为父亲不会打滴,到那边我就住院了不方便帮忙打滴,干是我给父亲打了点钱让他自己回去,我自己坐车去住院,没想到他同意了,没有陪我去住院,虽然我是理解的,虽然但是,我在车上不声不响,流了一路的泪,我发誓我没有影响任何人,生这种病最怕影响到别人,如果消失了就好了我就不用努力消除自己的影响。

    仿佛我带来的东西都是不好的,仿佛任何人对我的影响都不足以被拿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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