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凤客栈-第5/6页



    野火道人回道“青烛师叔,我自知有罪,但这家人与此事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

    青烛书生笑道

    “本来是无关的,但你将本门派筑基法卖给俗人,你是让焚天派成为天下笑柄啊!”

    青烛继续道“焦鹏和东西在哪?”

    野火道士低声回答“焦长老让我先行,东西在他手中,具体我也不知。”

    青烛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怒骂“你放屁!”

    野火一看气氛不对,口中默念法决,手中拂尘拂毛变长,有如铁索一般,随即向青烛书生抽来。青烛不紧不慢,抽出腰间佩剑,抛至胸前半空,那佩剑似乎白瓷做成,泛着青红色光,剑刃斜着向外便悬浮在了半空中。随即青烛单手结印,白瓷剑盛起一丈火光,犹如火龙,以青烛为圆心,剑身一扫。接下野火道人一招同时,张鳌一家三口,随即被剑身斩至人头落地,锦哥最惨,因身型不高,仅削掉上半头颅,骇人至极。三具尸身和人头被火焰裹挟,滚出数米,尸体脖颈中喷出的血水,飘至空中,落下时以成为飞灰,院中桌椅,房屋也尽数燃起。火光焦灼,野火道士看向自己手中拂尘,半数拂子已被燃烧殆尽,空气中散发着毛发烧焦的味道。野火随即右手一抖,拂尘上毛发脱离手柄,每根拂毛有如灵蛇一般,从四面八方,飞向青烛书生。青烛书生鄙夷的笑了笑,手腕一转,白瓷剑挟着火光,划出道弧线,斜斜向野火道人刺去。片刻间,白瓷剑死死钉在野火道人的小腹,受疼痛影响,道人跪坐在地上,血液自白瓷剑锋流下,尚未落地,便被剑身高温烤干,道人伸出颤抖的双手想拔出剑身,刚触及剑体,双手皮肉便因高温变形,再也使不上力。反观青烛,因道士真气力竭,飞向青烛的毛发,似没了风的柳絮,落了青烛书生一身。

    小宇修了一会店门后,越想越是生气,道士仗着自己是伯父宾客,干一些鬼祟事就罢了,还把人房门打坏,欺人太甚。于是将修不好的破门放下,寻着道士离去方向,准备骂他几句。追至伯父家二十丈开外,便看到院中映起了火光,院门半掩着。急忙跑至院门口,映入眼帘的是,青烛立于院中,面无半点表情,伯父一家身首异处,已被斩杀殆尽。瞬间恶心、恐惧、错愕一并袭来,顿觉天旋地转,晕倒在地。

    青烛拍了拍肩头,掸去身上的毛发,随即将目光转向一息尚存的道士和晕倒在门前的小宇,正想张口说什么,忽觉腰间一疼。低头看去,发觉自己的左腰已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向里看去,似乎有有肠道轻微蠕动。青烛随即提高警备,默念法决。瞬时间,绿色兵刃再次袭来,飞至青烛左臂半尺处,似触及坚硬屏障,被硬生弹开。青烛循着兵刃方向看去,一名白衣少年,站在东侧房屋屋顶,火光之下却又不那么显眼。少年手中拿着一柄仙剑,剑身中部呈翠绿色,越向剑锋边扩展越呈透明状,隐隐中还闪着绿光。

    “魔教妖孽,杀人放火万事做绝,只怕有去无回”白衣少年率先开口。

    青烛嘲笑道“搞偷袭的小屁孩,别多管闲事,我处理门派内部事情,小心连你也杀了。”白衣少年,义正言辞道“凤鸣城的事,就是凝云派的事”

    青烛呵呵笑道“凤鸣城几时成你们门派的了。”

    随即口念法决,右手结印一挥,白瓷剑从野火道士腹部,硬生生向右划出,随即甩出一道血痕,野火已是奄奄一息,但还是被这剧烈疼痛刺激,口中哼哼了两声。那瓷剑挟着剧烈火焰,仿佛空中流星降下焚起的巨大火球,猛烈向白衣少年扑来。呯呯呯三下,白衣少年挥舞翠绿色长剑,硬生生接下三次火焰撞击,但自己身位也由屋顶被击落至院外地面,接下第三招时,身体已是半蹲,白衣的衣角也已经燃起了火焰。白衣少年顿觉遇到了高手,站定后念动法决,飞悬至半空,刹时间少年周身雾气缭绕,难以分辨其中身位。片刻,三道白光两前一后,自雾气中飞出,径直飞向青烛书生。青烛书生不敢怠慢,右手呈握持状唤回佩剑,左手抬手呈掌状,似唤起一道无形之墙。砰~的一声,三道白光与青烛掌前一米处相撞,震起一片烟尘,原来第三道白光就是持剑的白衣少年。半空中团雾散去,白衣少年已被振飞至院中正屋之中,滚了几下,身上的白衣也已成了灰衣。青烛随即右手挥剑,斩出一道剑气,裹挟着院中的烟尘碎砖,飞向正屋少年处。斩击产生的烟尘散去后,正屋中已经没了响声,一道微弱绿光已从正屋后的窗户踉踉跄跄逃了出去。青烛知道白衣少年逃走,也没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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