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美人儿,比翼齐飞了-第2/4页
“有一个人,同我说过,情如冰上燃火,火烈则冰融,冰融则火灭……”
那一刻,江阡凤竟有一种落泪的冲动,那种痛似是直要击碎他的心一般,痛得如同刀绞。
“杀了我吧,几万年,我活够了,死在你手上,我死而无憾……”
他竟收回了手,为何心中总是不忍心,不忍心杀掉眼前这女人,每每这个时刻,总是会忆起什么,却又似是早已遗忘在三途河畔……
“我是谁……”三字一出,他自己都被自己怔住,他是谁,他是谁……
“哈哈……”那笑声有些刺耳,却不带丝毫的嘲讽,五味杂陈……
紫夭捧腹大笑,许久道:“江阡凤,你真是活得糊涂了,竟然连自己是谁,竟都不知了……”
说罢,只留下一摊紫色的凝烟,在空中飘散。
他何出此言,可是为何他每每想到这里,都有一股烦躁,呼之欲出的答案却被什么阻止……
他盘坐在榻上,一遍遍的念着《清心诀》。
“清新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独坐幽篁……”一遍遍,他竟不知何时起,需要用这东西麻痹自己。
他打坐到天明,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又一次让自己沉沦在寂静中,看着床上的小人儿,心底终是生气一股暖意。“桃弋画。”
“唔……没有桃花酥了么……”
江阡凤听那娇甜模糊不清的声音,笑愈发显得耀眼。“桃花酥……”
“哪里哪里?”那小人儿猛的坐起,依旧重复着每次的动作,左右四处张望。
“桃弋画,你干脆改名叫桃花酥吧,省得为师每次叫你起床,都这般费劲。”江阡凤一边笑说,一边取过他叫人拿来的衣裙。
诱人的桃粉色,穿在她身上,总是那般般配,似是与她浑然天成。
江阡凤摩挲着那桃粉色的衣袖,上好的绸缎,滑得从手中溜走。“碧华……”
他瞳孔骤然收缩,双拳紧握,谁……
桃弋画吓了一跳,猛地将小脊背抵在墙上,身上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连连摆着小手。“不,不不要了,我,我穿自己的衣服,不要师父的了,师父不要生气……”
江阡凤被那声音唤醒,竟笑出了声,可无人看见他眼角竟划过了一滴,六百年来未落的泪……
谁的叹息,飘远在天边……“他还是无法忘记她,九世未落泪,此泪一落,注定此世不得善果,碧华上仙……”
“师父……今天起这么早做什么哇……”她不满的揉了揉眼角,瘫坐在床上不想起来。
“今日为慕容樱治病。”江阡凤无奈的帮她穿好衣物,纤长的手指系上她最后一件外衫的衣带。
桃弋画短小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身子挂在他身上,道:“那我们先吃早饭吧。”
“好……”
“江道长,您终于来了!”慕容世轩早早的守在必经的水榭上,见得江阡凤的身影,喜出望外,上前径直拉起了江阡凤的双手。
江阡凤微微一笑,道:“令媛身染怪疾,却也未必是束手无策。一病便是十年,只因二字。”
慕容世轩急切道:“是何二字?”
“执念。”他顿了顿,低下眸子看了看趴在自己胸膛熟睡的桃弋画,有些汗颜,这丫头真是能吃能睡,这可是刚刚吃完早饭。道:“有因必有果,前世的因,注定了今世的果。”
慕容世轩喃喃道:“因?果?恕老夫愚笨,不解江道长是何意啊。”
“呵,天机不可泄露。”江阡凤径直转过身子,走向慕容樱的房间。
慕容世轩身后的慕容尚颇有些怒气道:“爹,我不见这人有什么仙风道骨,倒像是骗吃骗喝……”
“你这孩子,莫要胡说!”慕容世轩斥责道,慕容尚也只得唯唯诺诺一番,看向远处,那骑在自己身上撒野的孩子,何时才能在见面,至今不能忘怀那淡淡甘甜的香气……
“江大侠,我这病……”慕容樱惨白的娇颜带着丝丝病态的美,发梢枯黄,削瘦的身子半倚在床边,声音软糯,煞是好听。
“四小姐,心病还须心药医。”江阡凤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桃弋画的睡颜上,嘟起的粉嫩唇,美好的犹如桃花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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