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



    邻居们都走了,卧室里只剩自家人。

    义娟对周恒道:“按照风俗,菜的钱都是你们出,我和义慧只负责烟钱。”

    周恒不满道:“我们是外来的媳妇,你们是亲生的女儿,出不出你自己看着办。”一转头,看到阿芬在床上偷偷地笑。

    义慧和义娟对望一眼,对周恒道:“菜钱你们拿,礼金也是你们收着。”

    周恒道:“收不收的无所谓,做女儿的不花钱说不过去。”

    大家不再说话。

    周恒第二天一早接到万主任电话,“周恒,要不你回来一趟,把补考成绩单交上来再回去?校长这边我一早给他打电话说了情况,他把我吼了一顿,说不论想什么办法,成绩单一定要这周公布。”

    周恒道:“抱歉啊,万主任,我的问题连累您受批评,我这就回去。”

    周恒挂了电话,对身边的义娟道:“大姐我得回去一趟,主任因为我都受批评了,我把成绩单交了再回来。”说着抓起床上的背包就走。

    “你要走啊?”义娟跟着她来到门口;在厨房忙碌的义慧、义金听到动静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周恒朝俩人道:“我回去一趟送完成绩单就回来,主任因为我都被校长批评了。”说着就要推开大门。

    义慧紧走两步一把抱住周恒的腰,道:“你不能走,你走了全村人都会笑话我们的。”

    周恒焦急道:“我保证送完成绩单一定立马回来,不论多晚。”

    义慧紧紧的抱着周恒道:“按我们风俗,媳妇是这家的主人,女儿是客人,你是大儿媳,最重要的人,你不能走。”

    周恒油生出一种荣誉感,,犹豫着看着大家。

    “这山路你一个人走不安全。”义娟道。

    “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义金道。

    “你送我到县城吧。”周恒对义金道。

    “今天人多我走不开。”义金道。

    “别走了,跟主任再说说,忙完这两天你就赶快回去。”义慧道。

    “两天后就周末了。”周恒为难道。

    “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亲戚们都要来。”义金道。

    “再和主任说说,不差这两天了。”义慧道。

    “说说吧。”大家都劝道。

    周恒掏出手机给万主任打电话说了情况,“他们都不让我走,说我是这个家里最重要的人,走了他们会被笑话,他们还说一个人走山路不安全,我能不能再等两天,下个星期一公布?”

    万主任想了想无奈道:“我再想想办法吧。”

    中午艳阳高照。

    依山而建的吊脚楼空地上摆满了小桌子和小木头凳子,操着少数民族口音的人们陆续找位置坐了下来,墙根底下放了两桶白色塑料桶装的散装白酒。

    周恒和义慧蹲在堂屋地板上刷碗,时不时焦急得转头望向门外。

    “碗外面也要刷啊,你连刷碗都不会?”义慧盯着周恒突然教训道。

    周恒讪讪地笑道:“我以前这么刷,刷的挺干净啊。”

    盯着周恒改正过来,义慧不再说话。突然外面传来“啪!”得一声脆响,紧接着一个男人骂道:“大老远来的,就给老子喝这个?上啤酒!”

    正愣神间,义金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义慧叫住他:“去看看什么怎么回事,刚才有人把碗给摔了。”

    义金出去很快回来,对义慧道:“有人要喝啤酒,嫌白酒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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