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月榕的法事



  曾舒祺和杨骆川呆愣在原地,二人久久未回神。

  难以置信,刚刚神仙来过这间教室,并且帮他们提前3天做完了衣服。

  阮柳在二人回味之际,拿起被嫘祖整改的香槟色广袖流仙裙,随意的穿在身上,灵动飘逸的衣角好似祥云,像要将阮柳送入天宫。

  阮柳唇红齿白,一袭衣裳让她原本甜美的气质多了几份破碎清冷感。

  杨骆川的眼神在须臾之间,就被美丽少女的脸庞牢牢锁住。

  他想起做了重复了十几年的一个梦,梦中他是一名对朝廷忠贞不渝的文臣,乱世之中被奸臣追杀,生死逃亡之际他滚落到了一处山角下,昏厥时在迷蒙间,见到一名身着红衣、柳眉细眼、瞳如灿星的女人,那女人拿着一把弓,左右方跟随着两名童男童女,将受伤的他救下……

  而面前穿广袖流仙裙的阮柳将他拉扯到这个奇特的梦里,仿佛……阮柳正是梦中之人。

  杨骆川突然泛起头疼,心脏抽痛起来,他被疼的跪倒在地,干呕突破上腔,令他咳嗽不止。

  曾舒祺慌忙扶起杨骆川:“骆川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阮柳见状,立马放下裙子跑向他:“少爷?!你这邪祟还没清理走吗?”。

  她念叨,这邪祟的力量看来真的很大,给杨骆川画的辟邪符竟然还敢呆在他的身体久居不走。

  杨骆川额角青筋爆起,脸煞白嘴唇乌黑,他周身的黑气越来越浓烈,将杨骆川的胸膛和背部牢牢裹住。

  曾舒祺经过和阮柳长时间的相处立马反应过来:“骆川老师这是鬼上身?”

  阮柳冰冷回答:“准确的来说是魔神上身。”

  曾舒祺眼神颤抖:“魔……神?岂不是……比鬼还可怕!”

  阮柳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魔神会越来越强大,因为杨骆川身上的黑气比上次见到还要浓烈,甚至竟然蔓延到窗外,黑气大概有十米长。

  如果阮柳不尽早想办法除掉杨骆川身上的东西,不只是他自己有危险,和他亲密的人都将有危险,甚至……能强到弑神,到时候阮柳即使恢复原体也很难擒拿。

  ……

  另一边,赛云台车站,附近某老旧小区。

  温喻杰买了几箱牛肉和几箱贵重药材,开着法拉利正准备去登门拜访。

  他提着见面礼上了老旧腐蚀的电梯,到了一个铁门前,他敲了敲。

  一位皮肤蜡黄,皱纹深壑,眼有残疾的老人打开了门。

  温喻杰笑脸相迎:“吕月榕大师,您老人家最近身体如何?”

  吕月榕一边嗔笑,一边让温喻杰来他屋子里坐下:“别这么虚情假意,说吧,你来是又有什么忙要我帮。”

  吕月榕住的小区外表看起来破旧不堪,但他的屋子却别有洞天,满墙的油彩雕塑,各类的线香,天花板上有一些藏族礼教特有的宗庙纹样,正中客厅的东方位置供了一尊精美的佛,茶几上是数不清的贡品。

  温喻杰一进来就被这浓郁的幽香熏晕了脑袋,之前吕月榕给他解释,这是能助长室内风水和神灵赐予力量的一种密香。

  温喻杰强忍着呛喉的香气说道:“吕大师,最近我投资了一支创业比赛的团队,我希望您能帮我这个团队赢得比赛,并且……在帮我干扰干扰别的队伍。”

  吕月榕紧眯着白翳的眼睛,转头敲了敲右手边的柜门:“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温喻杰将带来的礼品放在柜台上,又从兜里取出装着一缕头发的小盒和一小罐血液的滴管瓶放上去:“这牛肉和药材极好,送给您的佛,然后这是一个八字全阴的童男的血液和头发。”

  “不过……吕大师,你为什么就不要钱,非得要这童男的血液和头发呢。”

  吕月榕鄙笑一声:“钱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或者说……钱是世界上最没意义的东西。”

  他观赏着这装满血液的滴管瓶和装头发的小盒,满意的露出黄黑的牙齿:“行了,你就别问东问西了,这是法师的修行,你一个凡夫俗子是很难懂的。”

  “不就帮你赢个小小比赛吗,等等我。”

  ……

  吕月榕不只从哪来取了一个巨大的牛头放在地上,周身围了五盏酥油灯。

  他褪下身上老旧的蓝布衣,吕月榕的脖颈处到胸膛再到手臂,全身画满了藏语的符文,诡异的如同一道道蜈蚣在他身上爬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