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



    “治病?我的医术可不怎么样,虽然我读过很多医术,可我根本就没实践过!万一,万一我失手了,下错了药,怎么办!”幽莜看着锦宏,对于医者来说,越是亲近的人,就越难以决断。

    “我对你有信心,你治好了公主的怪病,全端绝的人都说你是神医,如果你都救不了我,我锦宏也就认命了!”锦宏说着探探手,面上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不知是对幽莜有信心,还是因为自己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幽莜看着锦宏,心中很是欣慰,第一次有人给了自己医术上的肯定。

    幽莜伸手在锦宏的脉搏上探了探,眉头促成了一个浓重的结,又看了看锦宏那身上的斑斑血迹,眉头又拧紧了些。

    “你又运用内功了是不是,你的心肺功能已经严重到你再也不能运用内功了你知道吗?你这样会死的?”幽莜探着锦宏的脉搏,感受着那比上次还要严重的病情,想到可能锦宏因此而丧命,幽莜的泪湿了眼眶,眼神中有责怪,却又闪现着关怀。

    “我没事,幽莜,你别担心,就算你没有办法,我也不会怪你的!像我这种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锦宏看着幽莜难过的神情还有那泪眼婆娑的眸子,只觉得四周的天都暗了。

    “锦宏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救你的,要是在我们那边,你的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现在,虽说条件差了一点,但我会想办法的!”幽莜眼神坚定,她不允许自己救不了自己的恩人,这个曾经救自己与危难,而此刻将他当成了哥哥就更不允许他有任何的闪失了。

    幽莜伏在桌案前,提起笔,写下自己平生的第一份药单,“给!记住戒骄戒躁,不要动武,多吃点豆制品还有水果!”幽莜将药方交给锦宏,仔细的叮嘱着。

    “就这样?没了?”锦宏看着纸上那草草的几位药,有些不可思议。

    “就这样!这些可都是些虎狼之药,吃多了身体也会吃不消的,如果在不见好,我就要用针灸来治你了!”

    幽莜拿起了一根细细的针,在锦宏的面前摆了摆,话说这些针灸用的银针,是重天送给自己的,十分的精致,小巧,做工甚是精美,从那之后,幽莜就一直随身带着这些针,一来可以再自己受到危险的时候自保,二来,在紧急关头说不定还能救人一命。

    锦宏看了看在眼前晃悠的针,深深地咽了口口水:“我注意就是了!对了幽莜,我不方便来见你以后,我们按照约定行事!”

    锦宏说完一溜烟的又翻窗消失了,幽莜看着锦宏的背影,气的咬牙切齿的,但又不敢大声的喊出来只是对着窗子小声的嘀咕着!“说了不准用武功的!又不听话,在这样下去,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幽莜定定的看着窗外,原来自己的身体的奇怪的反映,进来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连梦里都很少出现擎天的影子,幽莜有些伤感的望着远方,听小碧说,那边是乌丸的方向,不知不觉见,幽莜已经养成了向北方远眺的习惯。

    “擎天,又半个月过去了,你真的还好吗?”幽莜看着远方,想着擎天的种种,眼泪流了下来,幽莜都不自知,只是任风吹干泪渍,乱了长发。

    帝都这几天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纷纷庆祝若琼,场面热闹非凡,如同数月前的擎王大婚一样。

    少有情感的宫闱中,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到了晚上,若琼就会踏上绝王府的花轿,从一个任性的公主,变成被绝天捧在手心里的王妃。

    御书房内,还是紧闭着门,重天依旧不见任何人,依旧不早朝。重天将头埋在书桌内,双手紧紧地攥着一个银白色的箭头,指缝里渗出鲜艳的血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

    “然表姐,我该怎么办,还差一点点就接近真相了,也许绝天就是主使,就是凶手。可是怎么办,我没有证据,若琼就要嫁给他了!然儿,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呢!要怎样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重天只是紧紧地握着手,因为用力过大,手上的伤又深了几分,滴下了几滴鲜艳的血液留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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