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而生



    都怪他一时贪玩,阻止二哥教训那些刺客,不然师父也不会受如此重的伤。

    一时间,自责、愧疚、懊悔缠绕在聂城周遭,还好当时二哥出手,将那些人全部残杀,替师父报仇,这才让他心头好过了些。

    慌慌张张的将昏迷不醒的烈炎抱进她的住所,聂城就冲着一旁的侍卫哇哇大叫起来,“快去请大夫的请大夫,烧水的烧水,大夫要请最好的,热水不要过烫……”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小婉急急忙忙从外面冲进来,看着自家小姐昏迷不醒,她就忍不住趴在床边哭了,“公子……公子您醒醒啊……您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儿……”

    为什么小姐会如此料事如神?今早才吩咐她煎好药等着她回来,现在果然就重伤躺在床上了,她完全不明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群刺客是小姐叫去的?

    可是王爷刚查过,那些刺客果真是受了欺压太久而起义的,并不是谁花钱请来的杀手。她都还没能完全弄清楚,小姐这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难道她想等自己受伤了,想着王爷会为她亲自运功疗伤?可这根本不可能,运功也会消耗王爷的体力,若不是他非常在乎之人,怎可能伤害自己的身体?这一点,小姐不可能不清楚。

    小婉一面急着,一面哭着。一旁的聂城本就焦躁,在加上耳旁还有个这么烦人的书童,他更为愁闷,喝道,“你能不能先别哭,本皇子这不也在为师父担心么?”

    小婉抽噎着,“见到公子这样……我……我忍不住不哭……呜呜呜……公子……”

    “哎呀,师父又没死,你哭什么哭?”聂城急得焦头烂额,“这么长时间了,请来的大夫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啊!”

    “大夫没来……呜呜呜……可我药已经煎好了……先拿给公子喝点。”小婉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就慌忙跑到屋外去端来那碗药。聂城也来帮忙,两人就配合着将药送进了烈炎嘴里。

    “这什么药?能有效果么?”等喝光了聂城才皱眉问道。

    小婉吸了吸鼻子,委屈的低下头,“当然管用,想着公子我又想哭。”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聂远凝眉,道,“哭哭哭,一个大男人哭什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闻言,小婉更是哭得厉害了,“人家不是大男人,人家是小男人。”

    聂城无语,差点没被这个书童气死。要不是他是师父的人,他铁定往他头上狠狠的敲。

    “咳咳……咳咳……”一碗药下肚,不多时,床上的烈炎就咳嗽起来。

    两人一喜,立刻趴在床上笔直的看着她。

    小婉道,“公子?公子您没事吧?哪儿疼啊?”

    听到小婉的哭喊,烈炎缓缓睁开双眼,眼皮太重,试着睁了好几次也没成功,使劲最后一丝力,才勉强睁开的。

    “师父,您感觉怎么样?大夫马上就来了,您挺一会儿。”聂城也道。

    “咳咳……”烈炎没有开口,却是咳嗽了起来,肺部震动,她的浑身就仿佛要散架一般。

    最主要的不是那个莽夫的拳头,到底还是聂硕留下的内伤在折磨着她。不过这下好了,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也就安心了。

    没有死,真是万幸。这已经算是她第二次拿命堵了,第一次是堵烟妃的胆力,第二次便是直接拿自己性命去堵,还好老天爷眷顾她,两次都让她成功了。

    不错,那群人的确是她叫去的。不过不是什么交易,她只是猜到聂硕的残暴却引得某些正义人士不满,所幸就暗中顺藤摸瓜的去查,果然被她找到那帮人。她也只是今早在去聂硕那里之前,暗中飞鸽传书,不露面的向他们透露了聂硕今日会单枪匹马的到郊外狩猎。

    一场搏斗下来,她难免会‘不幸’受伤,这体内的内伤自然就有了归所,聂王也不会怀疑。

    只是却可怜了那群无辜之人,本是为自家亲人报仇,结果反倒搭上了自己的命。

    各路孤魂野鬼也千万别怪她,她也是实在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为求自保,有时候狠一点,才会扎稳脚跟,在这里奠定一定基础。

    大夫来把过脉后,两人就焦急的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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