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下承诺
“公子,我偷偷让大夫看过了,这瓶香油可安神,还有减缓疲劳之用,并无任何不妥。”
一大早小婉就拿着香油瓶过来了,看着烈炎仍旧安静的躺在床上,她走上前,赶紧给她拿了治疗内伤的药来,“公子,我出去的时候顺便给您抓了两包治疗内伤的药,回头等您的那瓶药吃完了,小婉就给您煎了它。”
烈炎冲着小婉微微一笑,她在生活上的确是个心思细腻的丫头,只是对人的堤防之心少了些。
“公子今天觉着身子如何?”小婉跪在鞋榻上,将头垫在双手下,趴在那里,冲着烈炎裂开一排洁白的牙。以她这个年纪,本该是念初三的莘莘学子,却奈何生在了这男尊女卑的古代。
烈炎浅笑着左右打量这个乖巧的丫头,满眼的疼惜,道,“好多了。”
“公子好,小婉就觉着好!”她又咯咯的笑起来,她从小无父无母,自幼进了相府就跟在柳如尘身边,同吃同住同受苦,柳如尘就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多么令人怜惜的小姑娘,烈炎在心头感叹道。
这时,门口就有了侍卫的声音,“烈侍卫,王爷要准备出门狩猎,叫您准备一下。”
“狩猎?那不是要骑马?”小婉一惊,瞪大眸担忧的看着唇齿干涩的烈炎。小姐这身子如何受得了那颠簸?从昨夜到现在,伤患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若在起波澜,那还得了?
没等烈炎开口,心疼小姐的小婉就跑到房外开了大门,“刘侍卫,实在不好意思,麻烦您去跟王爷说说,昨夜我家公子染了风寒,今日身子有所不适,怕是不能陪伴出行了。”
“这……”闻言,刘侍卫有些为难了,就在他不知所措时,屋内传出一阵清爽之笑。
“刘侍卫不必忧心,我准备一下,立刻就前往。”
小婉转过头,烈炎居然穿好衣服完好无损的站在她身后,当即小婉就皱了眉头,奈何刘侍卫在此,她不敢多说半句不妥之言。
“那属下就去通报了。”刘侍卫给烈炎行了一个礼后便离开了。
见人走远,小婉这才敢开口,皱着眉头惆怅的看着烈炎,道,“公子,您不要命了?受了如此重的伤怎能去狩猎呢?”
烈炎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傻小婉,昨日王爷才试探过我,倘若今日就受了风寒,以他聂王,定会怀疑。此行,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小婉快被她的话极哭了,“可是公子您身子怎么办呀?老是这样反反复复的受伤也不是办法。”
“所以……这一回,我得把该解决之事通通解决了。”她沉了眸,剪瞳变得深了起来,沉默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治疗内伤之药给我准备好,到大夫那儿抓了两服药一并煎了吧,能不能活着回来,就看你的药效如何了。”
她笑了起来,玩笑里又多了几分严谨。
小婉担忧着,虽不知自家小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她说的,她全部都会一一照做。
她道,“公子您放心,该办的事儿,小婉一件也不会落下,我这就去煎药,等着公子回来。”
说完,她也就马不停蹄的提着药袋子跑了。
烈炎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跑远的身影,目光忽然就淡了、浅了……
“二哥,我今日一定要狩只大头的鹿,要比您上回的还大。”还未走近,她老远就听见聂城的嬉笑。聂城年方十七,比柳如尘这副身子要稍大一岁,聂硕大他九岁,比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实际年龄还大三岁。
他兄弟俩年龄虽相差甚大,但容貌却有七分相似,只是聂城身上少了聂硕的霸气,多了几丝富家子弟玩世不恭的姿态罢了。
“师父,您老人家终于来啦!哈哈……”一见烈炎他就忍不住要兴奋,大概是上次给的那本跆拳道的缘故,现如今连称呼都亲切了。
见烈炎来了,聂硕斜跨上马,一把将手中的箭递给她,冷道,“上次见你骑射不错,这次本王还要与你比试一次。”
烈炎一愣,心虽紧,却仍是一脸镇定,道,“王爷骑射精湛,无人能敌,属下根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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