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天过海



    “王爷饶命啊……饶命啊王爷……妾身是真的不知真的不知啊王爷……”

    清华堂内,柳如月的惨叫惨绝人寰,浑身是伤,绝美的脸上已是青肿成一片。

    坐在堂前的男子,俊脸绝冷,似是南极冰柱,周遭的空气骤降,站在两侧的侍卫无一人敢吱声。他双眉紧皱,黑眸阴狠,一脸绝情。

    “嘴倒是挺紧。”聂硕一声冷笑,猛拍堂桌,怒喝道,“来人……大刑伺候!”

    “不要啊王爷……妾身所言句句属实,怎敢胆大包天欺瞒王爷?王爷饶命啊……”柳如月哭的凄惨,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抱住聂硕的腿,却被他冷血的一脚踹翻。

    他横眉怒目,凶狠道,“本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上大刑!”

    “是!”侍卫听命,将拶指套在柳如月十根手指上,两边侍卫齐齐开弓,大力的往两边拉。

    “啊……啊……啊……”十指连心,柳如月仰天爆吼,下巴青筋突起,汗水沿着她的脸划过嘴角的伤口,其状甚是惨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多时,受不住那酷刑的她,直接就昏死了过去。惨状让一旁守候的侍卫也纷纷垂下头,不敢去观望。

    “用冷水给本王泼醒了在行刑!”他却是毫无怜悯之心,说得如此发狠。

    一瓢冷水下来,她从昏迷中惊醒,浑身的疼痛已让柳如月痛不欲生,她哭喊着,就连声音也嘶哑起来,惨不忍睹的画面着实让人心寒。

    “王爷……饶命啊……”她的声音开始逐渐微弱,无力的趴在地上,就连撑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瑟瑟发抖,气喘微微。

    “你招是不招?”他绝冷道。

    柳如月瘫软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双眸半张半合,此时的她,已经被聂硕折磨的不成人形,怕是在这么下去,她会招架不住而死过去。

    “妾身……妾身招了……妾身招了便是……”她有气无力,就连声音也是从喉咙里发出的。

    闻言,聂硕面容依旧清冷,双眸凌厉,寒道,“那还不说!”

    他这么一喝,她立刻小声哭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诉说,“妾身嫁入王府之前,就……就再不是处子之身,为躲过王爷责罚,妾身便让人代为侍寝……”

    聂硕的寒眸沉上三分,鼻孔一声冷哼,冷冷的凝视着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柳如月,道:“本王只想知道,那女子现在藏于何处!”

    这些事他上次就已经知晓,之所以留她性命到现在,无非就是想找出那个女人!

    “她……她……”柳如月欲言又止,就是这样的磨磨唧唧又一次触动了聂硕。

    “给本王剁了她的十根手指!”

    “妾身说,妾身说!”柳如月慌忙求饶,含泪,就是不敢直视聂硕的凤眸,“她现在……现在……已经死了!”

    最终,她还是没能将烈炎供出来,不是为了保护她,而是如果真相大白,不仅仅是她柳如月会招此劫难,就连相府也是难逃一死。要知道,柳如尘可是相府名不见经传的庶出四小姐,如若此事一旦东窗事发,连累的,将是相府一百四十几口人的性命。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是冥顽不灵!”聂硕猛然一阵仰头狂笑,放下头时,那双深不可测的寒眸攥着燎原不绝的烈火,仿佛一口会吃人的黑洞,冻得周遭之人,大气也不敢出。

    “妾身说的……句句属实啊……若王爷不信妾身,您就……您就赐死妾身吧……”她已经别无他法,只得如此,与其让相府父母跟着受罪,不如一人命丧于此。

    “哼,本王可不会让你如此好死!”他勾开左唇,笑得极度阴邪,黑瞳一变,冷冷道,“本王每日在你脸上划上一刀,割到九九八十一刀之时,在扔进蛇井,让你万蛇缠身而死!”

    他聂硕,说到做到!

    闻言,柳如月大惊失色,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没直接疯掉!

    “二哥息怒,月妃所言非虚,您要找之人确实已经魂归九泉。”

    依然是那抹风风火火之姿,但这次,聂城脸上再无嬉皮可言,全然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皱着眉头就进来了,身后跟着仍旧淡然的烈炎。

    瞧见聂城进来,聂硕敛眉,右手撑住大腿,冷冷的看着他,寒道,“本王在办正事,你凑个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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