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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朗到现在都无法说服自己,刚才的异像竟然真的是玄蝶衣,不,是紫洛,那音容笑貌,那清明而悲天悯人的眼神,不会错,绝不会错,可他怎么回跑到天空去,可是又实在不敢相信!
“皇上,臣下虽然不便对您说出这事经过,但是,这结果却必不会错!”
轩辕朗点了点头,并没再说什么,转身向书房走去!
杨德兴跟在身后:“皇上,今晚还翻哪宫的牌子?”
“朕今晚宿在上书房!”杨德兴听此言,就知道这皇上今晚是要独自安眠了!
蝶衣也跟在大家身后向前走,可不期然的宇道扬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状元郎,请留步!”
蝶衣刚想打招呼,可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玄蝶衣,自己目前还未曾识得这傲月王朝的国师,所以只是站住了身形,眉角微扬:“在下玄蝶衣,不知阁下可有何事吩咐?”
“吩咐不敢,在下宇道扬,只是觉得状元郎与自己曾经的一个故识有几分神似,想必状元郎可与她有几分缘源?”
“哦,竟有这等事?那可是在下的福气了,有机会还请国师引见!”
蝶衣知道以他国师的身份,曾有人说他能断天下,自己这小小的障眼法,瞒他必不易,也可能他早已知晓自己的身份,可竟然他不说破,自己也乐得装傻!
“只是不巧得很,我那故交已于多年前不见了,状无郎识得在下是国师?”
宇道扬眼眉带笑,神采之间竟是满眼的飞扬!
“傲月王朝国师宇道扬,天下神断,在下已闻名久已,只是一直无缘得见,不想今日有此荣幸!”
看着宇道扬那温和的双眼,蝶衣觉得自己刚才的不适竟然倏忽不见,心下虽觉奇怪,却没多想!
“状元郎不只文采出众,这口才亦是极佳!”宇道扬移开眼,看向周围对二人行注目礼的人们!
“国师,您过奖了!蝶衣初入官场,以后还请国师多多关照!”
蝶衣也有查觉,说完双手一礼,深深的拜了下去,只要让人知道宇道扬与自己交好,以后事情会顺利得多!
“这是自然,状元郎若有求,在下自无不应,不过想让状元郎求人,想必却是极难!”说罢哈哈大笑!
蝶衣知他术数极好,怕是已完全窥破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自己不说透,他也只能处于猜测之中!
“国师,蝶衣改日自会登门造访,还望国师不吝赐教!”
“好,在下自当款待!”
说话间已到了宫门外,蝶衣望见了自家的马车,向宇道扬拱手告别!
宇道扬还了一礼,也向自家车马走去!
令蝶衣没想到的是,那在马车前侯着的竟是翔天,那车内竟然还坐着年儿!
“主人,您可出来了,我们都担心死了!”
“傻年儿,这是皇宫,还能出什么事不成?”说着蝶衣就上了车!
可一到车上,年儿就拉着蝶衣在那微弱的灯光下看来看去!
“年儿,莫非我那里有什么不对不成?”蝶衣有些惊奇的看着年儿!
“主人,你难道不知道?”年儿却更是莫名其妙,自己这个主人难道真是不知道?
“知道什么?”蝶衣不明就里,只能顺着年儿的意思说下去!
“主人,您刚才出现在天上,您是怎么上去的?”年儿索性挑明了说?
“年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蝶衣心下大惊,刚才难道不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竟然真的跑上了天?
“主人,刚才月至中天时,我们都看到您出现在那夜空之中,还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大家!”
蝶衣一听就愣住了,难道自己刚才的感觉是真的,自己真的飘到了那夜空之中,还让世人看见?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什么才好,这到底是为何,那魅此时想必正处于极端的苦难之中,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做这些看似无聊之极的事,可是不是他做的又是何人所做?
年儿见蝶衣不语,也不敢再说什么!
轩辕朗竟然一夜未眠,他坐在自己的龙案前,竟然发了一晚上的呆,也没想清楚昨晚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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