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

    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我不怪她，一点也不，真的。”我表现出真的不介意。

    他很犹豫地看着我，然后低着头，最后愧疚的跟我道歉。这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道歉了！伤害的已经伤害，做错了的已经做错，再说一个‘对不起’，既不悦耳也回不到过去，有个屁用啊。

    “今后我的路会很难走，你会站在我这边，始终相信我吗？”

    “一定会。”他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记住今天你答应我的。”我拥抱他，让他的相信更有把握一些。

    我总觉得人岁数大了，就不会爱了，因为力不从心，想爱也没力气爱了。但我不知道这个‘老’应该界定在什么样的一个线上，50岁以上？60岁以上？是不是一样的？或许男人能爱的更久一点，因为生活里有干爹’好像没有‘干妈’。也许周平君深谙这点，所以才会在自己的无力去爱之前努力争取一次，这么想来，他的精神倒是崇高光辉了许多。

    我告诉他我不想再回家住了，他很乐意地帮我安排了新的住处，是他另外一处别墅。这个住处远离市区，环境清静幽雅，有点像世外桃源。我一住进来就不想再出去接触外面的世界了。我站在卧室的阳台向远处望，刚好看到黄浦江的对岸，看不清，单方向是对的。周平君从后面抱住我，他变得大胆了很多，得到了我的首肯他终于可以释放自我。

    “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地闲置？”我默许了他的行为。

    “因为这太过悠闲了。”

    “不好吗？”

    “会消磨斗志，让我不思进取。”

    “可我喜欢，我就是个不思进取的人。”我把头靠在他肩上。

    “有我你不用那么累的生活。”

    他说得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站在这里。

    “你会一直爱我一个人吗？不管我变成什么样？”

    其实问一个男人‘你爱不爱我’？是个很愚蠢的问题，愚蠢之极，因为答案永远是肯定的，并且是假的。

    “当然。”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如果我不会唱歌，成了哑巴，或者毁了容，你还会爱我吗？”我问了他和文强一样的问题。

    他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才告诉我他会的，可我已经不期待答案了，他不像文强一样爱我。我一点都不失望，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答案是错是对我都得勇敢接受。

    他只是喜欢我罢了，喜欢我会唱好听的歌，喜欢我，因为我和那个时代的其他女性不同。男人是分不清‘喜欢’和‘爱’的，所以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上着上着就以为是‘爱’了，但女人不会，女人只会和‘爱’的人上床，当然我说的这种女人不包括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

    “下个月慕云回来以后，我们就办婚礼。”

    “慕云？你的大儿子？”

    “对。”

    “不用办了，我不喜欢热闹，太累。”和不爱的人结婚有什么好值得庆祝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