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 a smile that sink down in your pupils-第3/4页
那掌心生出杯子的教徒大喊,她们想要帮忙,可是并不是战斗的好手,速度也不是特别的快,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未必是产生了什么战斗同伴的情怀,而是没有玛丽莲的牵制,他们加起来大概也不是着怪物的对手。
“法科!”另一个教徒只好挥动鞭子缠住怪物仅剩的手,希望怪物可以短暂分神。结果就是,那怪物反手就把鞭子扯过来,她的手像是被熔化的铅固定住,但她努力稳住不让自己被扔下。
“安!”另一个教徒没什么好做的,只能像个凡人一般抱着她的腰,试图把安拉回来。
这迟早无济于事。
不过已经足够了。怪物距离过近,玛丽莲不适合用枪,不然可能回误伤那边缠着怪物的教徒。
她用力甩了一下手枪,从另一侧的尾端竟生出了一个锐利的刀锋!她把手枪当成剑柄,起身而上,刺向怪物左边脖子,留下一行血痕;接着,她在空中转身劈开右边的鹿角,当剑刃接触那凶猛的角时,那怪物尖叫着,一团火焰冒出,把一边的角爆开化成灰。
男人则像摔角手一样跳高从背后抓住怪物,猛力试图将怪物的头往后拉,直至玛丽莲击中另一只鹿角,使其像一个玻璃制品一样爆碎开。
那怪物努力想将手臂上的两个教徒甩下来,又用了爪子,嘶吼乱咬,安受了打击,与鞭子一同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椅子上。
可是抱着她的教徒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她为安挡了那怪物的攻击,爪子大半都落在她身上,顿时腹部血流不止。
“塞西莉!”安担忧地大喊。
塞西莉却依然像疯了一般仍然紧抓不放,怪物这才发现了不对。那怪物低头,不知何时,她手心中长出的杯子已经不见了,而是额头鼓了起来,有一个弧形突出的光滑轮廓,红光时不时从她额头、眼睛、鼻孔中流泻出来。
“此为阴杯。”她猖狂地笑,时不时不可自制地仰头喷出血红的光线。即使疼痛无比,可她根子里对苦痛的渴望和身为杯的教徒依然使她乐在其中。她现在没有死亡也没有昏厥,便是因为这阴杯的共同苦痛落在了怪物身上,维系了她的生命力。
怪物的腹部同样出现了一比一的抓痕,渗出乌黑的血迹来。
“你们得扒开她!”
玛丽莲一边与怪物缠斗,一边大喊到。突然又想起什么,朝他们提醒到:“记得捂住她的腹部,别让她的肠子有机会掉出来…”
“她在勉强使用阴杯……”玛丽莲弯腰低头避开怪物一拳,“那个安,你副修的是心吧?”
安是塞西莉的搭档,如果塞西莉持有祭祀刀,这代表她已经成长到足以使用阴杯的高度,在教团中,必定会安排一个在关键时刻(例如自残使用阴杯的共同苦痛时)可以治疗同伴的人。
这自然只能是尚未学会杯术的安。
闻言,男人和安两个用力从塞西莉背后一拉,将她拉倒在走道上。她依旧维持着阴杯,好减轻玛丽莲面对的压力。
另一边,公鹿想要爬起来把塞西莉先解决掉,却没有足够空间展开翅膀,只能继续与玛丽莲互殴。
…
白鹿常会想,时间像狗一样咬着我们的脖子,咬着炖肉的骨头。它用它的白牙将我们削去。
它把我们送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不留下任何脚印。这是一种说法。
另一种想法,时间,像一枚金币,躺在我们的舌头上。我们在黑水的牙齿间滑动它。
莫名的预感叫他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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