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一十二章 命数
败了！
败的极度彻底！
败的让人无法相信！
所有鸿兵的冲击，都无法将潜龙击败！
九转魔君以命相搏，竟也无法将其抹杀！
白夜睁大双眼，漠然而望，心头突然变得寂凉。
他望了眼胸口还在忽闪忽暗的天魂，深吸了口气，准备做一个大胆的决定。
死龙剑还在虚空之上缓缓旋动。
那口朴实的剑身，此时亦是千疮百孔，剑身遍布裂痕。
显然，潜龙也达到了极限。
它漂浮在上方，似乎在注视着白夜。
但它并没有露出得意之色。
“这个劫，我度过了！白夜，我知道，你会有遗憾，会有愤怒，会有不甘，但我说过，我所缔造的新世界，我所维护的秩序，将不会让任何人失望，也包括你！”
潜龙沙哑的声音传出。
它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
“潜龙，我从没想过，会死在你手上，不过你既知我的性格，应该明白....我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白夜半睁着眼，用着不多的力气喊道。
“你....还要再战吗？”
“只要我还能战！”
死龙剑的旋转逐渐慢了起来。
潜龙沉默了。
的确，它了解白夜。
只要白夜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可能放弃。
“何必要落得神形俱灭？我其实....可以留你一丝残魂！”
潜龙沙哑的声音传出。
“看样子，你这般做，也是为了你的目的，只是如此一来，你渡不过这个劫！”
白夜笑道。
潜龙没有再说话。
白夜亦是沉默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重新打开了眼。
“好了，来吧，做这最后一击！”
“白夜，你....决定好了吗？”
“我，还没有败！”
白夜平静道。
死龙剑停止了转动。
“你果然还是你，你没有变，我....也从未看错过你！”
潜龙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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