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戏也演完了，我可以走了吗？”拉开和凌皓的距离。看着他。

    “知道我在演戏？”他问我。

    只有白龙那种人才看不出来。凌皓只是借由我巩固他自己的地位而已。没错，白龙因为黑龙的事情一直对凌皓心存芥蒂。然而凌皓又不能失去像白龙这样的得力助手，所以上演了这场苦肉戏。

    我无须回答他的疑问。

    “看看，你们家好象有喜事！”他丢给我一份报纸。

    豁然的几个大字：北堂家二小姐北堂雪与牧川集团公子牧川司订婚。

    这是日本商业界的大事情，也是整个东亚地区的新闻。北堂家的黑道买卖不能见光，靠牧川集团洗黑钱，然后发放在市场控制金融。两家的合作，将是史无前列的庞大。

    这已不是新闻的新闻，然而临近时，却让我忐忑不安，因为我记得我答应了北堂轩，北堂雪订婚的时候我要回去。

    北堂轩，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也许他一直陪着北堂雪……

    看着我神色变化。凌皓皱了皱眉头。

    “北堂雪确定是你姐？”他拿起报纸，看着封面上的北堂雪，穿着和服的她，单纯得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眸，笑容如天使一样干净。每一个举动，都是公主才有的仪式。在北堂家，她真正生活在象牙塔底下，北堂耀的慈祥也只在她的面前表露，她过着美丽的如童话一样的生活。

    “是。”我回答他，声音里带着点点落魄，可能我自己没有察觉到，我开始嫉妒北堂雪没有任何污点的人生。

    “其实，我是孤儿。”凌皓突然转移话题，让我吃了一惊，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所以我从来都不觉得亲情有多么重要。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街头打拼了，小的时候做做乞丐，大一点点了学会抢东西，再大一点点就开始成群结派。15岁那年遇到了白龙和黑龙，紧接着遇到了青龙、焰龙、魅龙，很可笑的，他们都很崇拜我，自愿做我的小弟。后来大家一起努力就混到了今天的地步。”他淡然的说着，语气里很平，但是我知道，这样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能挺过来，然而，他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用意。

    和这个人在一起，我没办法不用有色眼镜去看他。

    “白龙算是最耿直的，也最死脑筋。太过注重情义，是他的优点也是缺点。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故意安排，我知道他会那样做。”说到这里，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咬紧牙齿，不让自己有任何异样。

    “以前黑龙不是也对你下过药吗？那个时候我看你都挺了过来，没想到昨天晚上白龙的药劲那么猛，我并没想过要得到你的身体。”

    他是在做解释吗？

    不知为何我却开始恐慌，这跟我定义下的凌皓不符。

    “如你所愿，做我的西施吧。”凌皓看着我，眼神依旧凛冽。

    “我可以拒绝吗？”我问他，心底已知道答案。

    “可以。”他抿了抿嘴唇，无所谓的笑了笑，“不过，结果都是一样。”

    在北堂家呆了那么多年，似乎早习惯了接受，不做任何反抗……

    况且，在这里反抗，结果一样，过程却能千变万化，我没必要自找苦吃。只是，我的洌，你会原谅我吗？

    心猛的抽疼……

    至此，和凌皓之间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满足于这个男人的欲望，极尽缠绵。我知道，不管现在怎么样，总有一天我将离去，或者我没了价值，或者他没了价值。

    早上，阳光撕碎。

    每天起床似乎都会意识的找找身边的人，然而每天看到的都是空荡荡的床铺。不是内心的失望，而是凌皓的太过严谨，让我内心不安……

    洗了脸，刷刷牙。微微一笑。洌，早上好！

    问候完毕，换上衣服走出房间，走进大厅。

    今天的气氛变着异样。除了凌皓，各个堂口的堂主都在。

    我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我。也许他们在讨论什么重要事情，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

    “琪琪，过来！”凌皓开口，声音里不容拒绝。

    静静走过去，却不可避免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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