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二十四章死亡前奏

    “寻，你……”自从在战场上月不小心受了伤，寻看到后不顾自身安危冲过来查看他的伤势，月的心中早已失去了当初的沉稳，只想弄明白到底在寻的心里有没有过他月的存在。寻没有理他，和往常一样沉默着，月有些气恼太想得到一个答案。

    月不顾伤口依然在流血，猛得抓起寻的手：“寻，到底你有没有爱过我？”

    寻盯着月的伤口，不看他的表情，“放手，你的伤口在流血。”月感觉到寻的执拗，有暖流直达心窝。寻清理着伤口，那么认真仔细，就怕惹怒了它。月一直注视着寻，生怕这是幻觉，只是胸口传来的隐隐疼痛告诉他这是真的，寻就在他眼前。

    包扎好后，寻抬头看看月，月眼中流露出的柔情是那么毫不掩饰。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吻是那么压抑欲望。很久很久地贪恋，渴望。离开是那么不舍，月看着寻就怕她生气，“寻，我……”想紧紧抱着，可是寻推开，“我们的十年之约我从没忘过。你的伤不要牵动到。”说完离开帐篷。寻，我等你。

    夜，注定无眠。《如果我变成回忆》该怎么改变？笛声在深夜游荡，月光下的纤影摇摆不定的神情。月，给了你希望，而我却无法兑现。

    打了胜仗，军营中一片欢腾。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也唯有这个女子才能牵动他的情感。看着她，将士们总是敬重之意，也只有她永远是无可比拟的。是那件事让她接受了自己吗？

    忘梦伊

    一个月前，一名士兵受了重伤送到寻面前已经快要断气了，只知道那名士兵说了一些话：“徐将领，不用白忙了，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求求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把信交给我媳妇，告诉她，今生无悔！”拿着那带血的信，寻早已失去了平衡。累死了三匹快马，按着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里。寻敲门，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开门，寻说明来意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女人。告诉她之后，那女子平静的好似说的无关痛痒，月留了些银子也就决定走了。在走前却听到了这四个字“此生无悔。”说得很平淡，可是寻早已决堤。

    回到军营，默背写下了这段歌词：

    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很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寻看着月光，停下吹奏这首永久的哀伤，对他心总无法平静，是不是所有的美好都要逝去，好像很久很久都不敢放纵自己了。他能承受自己的离去吗？那些梦终究只能是梦吗？！快了就快结束了，而自己还是放不开，心里总是有个声音在不时地提醒自己，“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心脏的供血功能越来越弱了，偶尔会咳出血来，看来我身体不止这一种并发症吗？可笑啊。

    咳咳，血又被咳出来了。看着掌心的血，日子快到头了吗？按这样的速度下去，还有一年征战就结束，我还没有彻底完成任务呢？我自己给自己的任务。我要看着一统天下的场面，减少了死亡受伤的人数，但还是无法避免血腥。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进来这么久都不知道。”寻连忙握紧拳头，只怕月看到掌心的血迹。

    “没什么，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战争能够停止。”

    “不会很久的。”

    “嗯，一年就好了，之后就是整治了。”月抚摸着寻的头发，

    “放心吧。一切有我，很快。”寻躲开他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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