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周元喜喘着气瘫坐在地上,王富赶紧拿出水壶,周元喜指了指昏迷不醒的刘疤子说:“先,先给他。”
王富扶起刘疤子给他灌了几口水后,刘疤子慢慢睁开眼看看周围,又摸摸自己胳膊,腿儿,确定没事儿后,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都怪俺,都怪俺手欠。”
王富赶紧制止住说:“都过去了,万幸的是咱都没事。”
刘疤子挣扎着爬起来拿过王富手中水壶递给周元喜说:“谢谢周兄救命,俺……”
周元喜摆了摆手,接过水壶喝了几口说:“咱歇息一会,咱再……”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夹杂着惨叫声回荡在这狭小的通道内。三人都是大惊失色,刘疤子还没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来,听到从通道一头传来的惨叫声,“扑通”一声,两腿一软又一次坐在地上,面带惊恐地看着王富和周元喜。
周元喜这时体力已经恢复了不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轻描淡写地说:“走吧,看来李祁山这伙人又遇到麻烦了。”说着踩灭了地上还在燃烧的火把,把铁棍捡起来交给王富说:“防身用吧!”说完抬脚迈进漆黑一片的墓道。
王富拉起来坐在地上的刘疤子说:“怎么样?能不能行?”
刘疤子一脸茫然地拍了拍王富的手没说话,二人紧跟在周元喜身后进入墓道。
这时枪声和惨叫声已经听不见,周遭再一次安静下来,走出约有几百米远,见前面隐约有亮光,周元喜加快脚步朝着亮光走过去,突然脚下踩着了一个半圆形凸起的东西,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周元喜停下脚步转身对王富说:“火把。”
王富掏出一个火球插在铁棍尖上,用衣袖把火球擦燃,只见周元喜脚下踩着一只像乌龟一样的东西,像一个漆黑的大碗倒扣在地上,更奇怪的是在龟壳的两边竟然生着一对臂膀。
刘疤子看后不禁问道:“这是甚东西,咋还有带翅膀的乌龟?”
周元喜看了看往后退了几步皱了皱眉说:“这是尸鳖,是吃死人肉的长大的,雄的带翅膀,但也只能从高出跳下来的时候滑行,飞不起来,虽然没毒但千万不被它咬着,一旦被尸鳖咬破皮肉这种东西就会往身体里钻。”
刘疤子听后不由打一冷颤,缩着脖子拽着王富的衣服声音颤抖地说:“要么,要么咱看看有没有别的路?”
周元喜看了看刘疤子说:“既然没有退路,只有往前了。”说完从腰间掏出手枪猫着腰慢慢向前走去。
王富举着火把跟在周元喜身后,这时刘疤子也掏出手枪,双手握着枪柄,仍然不住的发抖。
越往前走墓道的尸鳖越多,王富在身后举着火把,周元喜不停地开枪,麻利地换着弹匣,打落墙壁上的尸鳖,溅起一股股的黑水,尸鳖的血液像墨汁一样带着一股腐肉的腥臭味。
在离有灯光几十步的时候,三人发现两扇厚重的石门已经被打开,石门上浮雕着两个青面獠牙的恶鬼,一只斜着脸张着嘴正把手里提着的一个人头往嘴里送,脚下还踩着一个没有头的死尸,另一只怒目直视前方,一只手提着一个人,另一只手托着一颗人心,雕工栩栩如生,像是能突然从门上走下来,看了使人不寒而栗,后背发凉。上面的颜色虽然已经脱落的斑驳不堪,但只有红色却是鲜艳欲滴,越发显得恐怖异常。
往里边看这是一间足有半个小型打谷场大的墓室,呈圆形的墓室中周围墙壁都用青石条砌成,周围嵌着仕女托着灯盘的壁灯,壁灯都已经被点燃,照的墓室里亮如白昼。正中央放着一口石头制成的棺椁,石椁盖被扔在地上,而石椁外都是无任何修饰纹路,只留下最初雕成是的模样。另一旁则扔着一个红色的棺盖和一副白骨,石头棺椁内的红色棺材用硬木制成,也没有任何装饰线条,反而更显得古朴,苍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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