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第2/3页
曲子开始清越,接着便一声紧似一声,到了最后简直是管弦呕哑,丝竹泣血,声声泪下,惨不可闻!
这首曲子正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所写的《琵琶行》,行行重行行的只是让人凄楚难当,讲述的是一个歌姬被商人买回家之后,却只得独守空闺的寂寞生涯。
商人重利轻离别,前月浮梁买茶去。门前冷落车马稀,血色罗裙无颜色!
初瑾指尖灵活地弹动,拨动琴弦催出阵阵离魂的音符,将她的悲恨融入到词曲之间,直教人“生不如死”!
一曲未完,安宁内室的房门忽然被打开,玄烨只披着一件大衣,神色不豫地走到初瑾的面前,一掌按下了她的琴弦。
“瓜尔佳氏初瑾,你好,你很好。”玄烨的怒意像是冬日的艳阳那样的明显,冷冷地炙烤着初瑾脆弱的耳朵,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方才是玄烨叫她进来助兴的,现在为何又怪罪下来呢?只是,玄烨的心思她向来都猜不透。
“多谢皇上夸奖。”初瑾低垂了长睫,语气冷然,“臣妾的曲子已经弹奏完毕了,请问臣妾是否可以离去呢?”
“离去?”玄烨冷冷一笑,忽然用手端起了初瑾的下巴,逼迫初瑾看进他怒意森然的眼睛中,“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朕,现在成全你!”
玄烨似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他将那横隔在他与初瑾之间的古筝一下子踢飞在地,一把拽起初瑾的手腕,猛然拖着初瑾朝着正殿走去。
顿时,初瑾便明白了他的企图,于是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可是她的力气又如何能敌得过盛怒中玄烨的蛮力?才几下,便被玄烨猛拽进了房间里。
“砰!”的一声,初瑾单薄的身子被玄烨用力摔进了窗边的炕上,若非上面早已铺垫了厚厚的垫子,此刻她定然会被玄烨摔伤了。
饶是这样,初瑾脆弱的脊背还是传来一阵剧痛,初瑾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玄烨早已扑了上来,夹带着滔天的怒意,一把撕开了初瑾的衣服,将牢牢将初瑾囚禁在他的身子底下!
“皇上,不要,不要这样!”胸前陡然传来的凉意让初瑾终于惊慌害怕起来,她挣扎起来,皱着眉嚷道,“放开我,你别碰我!别碰我!”
“不准朕碰你?”玄烨压在初瑾的身上,在她耳边吐出恶劣的话语,“那你是想要哪个男人碰你?朕告诉你,你生是朕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是朕的鬼,若是朕不碰你,谁又该来碰你呢?”
说完,玄烨便开始了野蛮的掠夺,初瑾恨极,只能死命咬住玄烨的肩膀,将她对玄烨滔天的恨意全都发泄在这一咬上。
玄烨猛地吃痛,却只是加大了对初瑾惩罚的力度,到了最后,初瑾已然无法分辨她到底身在何处,只能在玄烨给予的惩罚中昏昏沉沉的漂浮着,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
一番纠缠下来,彼此已经是累极,初瑾只记得他站起身来,站在塌边,冷冷地俯视着她。
“朕告诉你,不要和朕玩弄小把戏,你之前能够欺骗朕第一次,朕断然不会让你再欺骗第二次了!”
“不要再自作聪明,你的小聪明在朕的眼里一文不值,下次如果你再胆敢跟朕耍什么花招,可就不是这样轻的惩罚了!”
玄烨的话像是海藻一样的在初瑾耳边飘荡,她却已经昏昏沉沉地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初瑾却见她已经躺在床上,素岚正在一旁伺候着,素岚见她醒来,便赶紧上来说:“娘娘,您可醒了!洗澡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要不要洗洗?”
“好。”初瑾出声,却发现她的嗓音低哑得可以,而浑身上下更是黏黏腻腻的,尤其是身体那令人难以启齿的痛楚,都提醒她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而可以及时沐浴,才可以洗去这一身的耻辱,方才玄烨的那番临幸根本就没有在敬事房备案,所以说,初瑾与安宁的侍寝倒算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哪怕是“有心人”想要挑出点岔子,她们也是无话可说。
素岚细心地帮初瑾在洗澡水里放满了玫瑰花瓣,借由玫瑰芬芳的气味抚慰她的疲惫,她正泡在温热的洗澡水里,谁知却看到安宁手上托着一盒子药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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