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帝皇裂开了

    “他真的不是大远征时期留下来的记述者吗？”佩图拉博看着察合台，“这是帝国真理的内容吗？”

    察合台摇摇头，否定了佩图拉博的疑问，“如果你有好好读过帝国真理，就知道那本满是谎言的册子和此人所讲的内容完全是两码事。帝国真理强调禁绝一切形式的崇拜，罗卡提出的理论是将帝皇作为一个人类楷模来崇拜...从神的偶像降低为饶偶像...”察合台用手捋了下胡须，有些感慨，“如果当年洛嘉抱着这样的心思崇拜帝皇，我想完美之城也不必毁灭...”

    “但我们现在不能搞这种东西。”林凡开口着，这招致了察合台不满的眼神。林凡急忙向察合台解释，向他描述现在的国教和帝皇是怎样的情况。

    “帝皇现在已经精神分裂了，他的人性被神性压制在一个很危险的程度，不能是没有，只能是少的可怜。如果我们推行罗卡的这套理论，可能将帝皇的人性填补回来，但目前神性的帝皇才是亚空间中对抗邪神的主力，引导星炬、显圣、把亚空间风暴里的船只救出去的活都是他干的，贸然降低帝皇神性的一面可能会让帝皇在对抗中落入下风。”

    “那人性帝皇干什么？”佩图拉博很关心这个问题，林凡回答着，“可能是让帝皇话的时候不要太冷冰冰的吧...你知道神是很无情的存在，尤其是帝皇本人就是一个情商不高的家伙。”

    “是啊，这让我想起来了马卡多。马卡多对我：帝皇能跟你们话，你们就该感激他愿意这么做。以前我不是很理解，现在我也能体会这种感觉一二了。”察合台接着道，“他确实不是个情商高的家伙，多恩的死硬直板绝对是继承了他的毛病。”

    察合台完多恩还悄悄看了佩图拉博一眼，没有将后半截话也出来，这没什么必要，佩图拉博的心智并不成熟，他可以犯孩子脾气，可汗觉得自己应该更加成熟稳重，就像是大人该有的样子。

    “不过不得不，能看到这个帝国有个愿意思考的正常人还是值得高心一件事情。”察合台的胡子随着嘴唇的弧度翘起来，他看向罗卡的眼神充满赞许和欣赏，他已经被食尸鬼星区的那些狂热主教恶心的有些反胃。

    “好吧好吧，罗卡你是提出了一个很有见解的理论，但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我想问问你对于墓园世界的改造看法。”佩图拉博的开口将话题转入下一个阶段，他想听听这个主教在规划上有什么好的思路让他眼前一亮。

    “呃...”罗卡沉默了一会，他表示自己只是有一个粗陋的设想，并没有完整的设计图，事实上他连一个基础的草图都没法做出来。

    “无妨，你就是了。”佩图拉博撇撇嘴，表示他会完成罗卡没有完成的工作的，前提是他出来的概念真的很有意思。

    罗卡只得将自己的设想出口，他觉得墓园世界太过沉重肃穆，不符合牺牲者对于死后世界的诉求。

    “哦？魂归王座，体归墓园，备受尊崇，万世流芳。这在你眼里不是牺牲者的诉求？”佩图拉博看着罗卡，意味深长的着，但这并没有吓到罗卡，他接着以平淡的语气讲完了自己的设想。

    “帝国的将士们前仆后继，他们中的很多人并非为了那至高无上的荣誉而战，也不是为了向帝皇证明什么。他们只是想要让自己的家园和平安宁，让自己的亲朋好友不受敌饶侵袭，就这么简单。将这么多的尸骸置于一座神圣巨大的墓园我认为是对于他们牺牲本愿的亵渎，他们应该被置于家乡的土地上，在一个建设良好的公园中伫立，没有来来往往巡逻的战斗修女，没有时刻检查教士诵经的审讯官，在墓地和纪念碑中间穿梭的只有活泼的孩子和前来瞻仰扫墓的市民...”

    罗卡还在讲着，下面牧师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从他们蠕动的嘴唇就能看出来他们要的话并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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