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那位友人?
“月亮”荧照。
睁开了双眼。光明射入,声音振动,气息流通……你感觉这应该是真是的,但又多么盼望它是虚假的。不论你是选择逃避,还是选择反抗,死亡她总会轻松地找到你,然后双手奉上她精心准备的、千奇百怪的、不可抗拒的、而又会夺走你生命的“礼物”。
闭上了双眼。光明不再欢迎你,但焚不尽的生命还爱恋着你,自以为她是温柔善良的……你无动于衷、不做挣扎的样子也算可笑,希望与奇迹也开始毫不怜悯的嘲弄你的懦弱。不过最让人可悲的,还是你的弱小……
当然,不知死亡是否是真心喜欢你,她并不介意你的“不懂情调”。舞动着“红色长发”,含带着微笑,不知疲倦地找你“玩耍”。但你用“掏心窝子”的话给她说,她的笑容总是有些病态和危险了……
对于杜慕吉来说,第三次死亡远不是终点,甚至连计入节点的资格都没有。他也曾获得过一些武器,但对于不懂使用方法的他只能是聊胜于无,甚至有时会成为累赘,毕竟它们年久失修,残锈全沾。
杜慕吉也麻木了。他也曾侥幸击败过三只敌人,但就如用筛子捞起水中月,虚无缥缈,毫无用处。且,胜了它们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被下一个更强大的猛兽玩虐?当杜慕吉晓得了一些地形地图,试着朝反方向跑时,敌人也只不过是被刷新了而已,这也让杜慕吉有了点“收集图鉴”“收集死法”的“乐趣”。
有蜈蚣般外骨骼的十六米长怪蛇,可爬可攀,毒液外射,绿嘴吞人;有手臂八米长的飞天猿,牙排三列,头持四目,前三后一,后者又如蜻蜓复眼般;有半米长的金蝗,虽言“贫弱”,但每次来袭皆铺天盖地,分食猎物……
藤可飞武作蛇,叶可亮锋作刃,树木也以尸为食;石岩剔肉,溪浸饮血……它们都奇形怪状,使用着一种好像魔法的能力,皆非凡物。但也都浸满了愤怒与疯狂,摄人希望……
它们就像是被实验改造出来的,被强加上她人的意志,为她们的私欲而奉行自己的生命,而“自己的生命”就显得如此虚假……这些也许只是杜慕吉的一时假象来自我安慰吧,若问何故如此,大概是因为他在“睡前”啊,窥探了不少有关【禁忌】的实验报告。
尽管它们是残缺的,但也足以让他怀疑自己的“起源”为何?
“真的只是顶着别人的肤貌……来进行一场招魂模拟吗?”
整个身子淹浸在胃酸中,“杜慕吉”只能在心中默默呢喃,直到身躯与灵魂一齐陷入无底的深渊中,无可扶摇……
嘿,有没有感到它们很熟悉?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它们曾在一个蓝光普耀、溪水流抚、阵法镇压的目的里安宁的栖息……它们和“他”都是失败者,不过按个头来算的话,它们也只是些虾兵蟹将了。
不知复活了多少次……数了一下,应该是第四十九次复活中,杜慕吉迎来了他的小转折。
提着对于巨兽来说、简直就是锋利牙签的掣山枪,杜慕吉还在“冥顽不灵”地寻找生的希望。他真切且天真地认为,既然生命愿意把他托起,给他如此多的机会失败,那总会给他一个目标,让他实现生命的意义吧!
游至一处焦土飘“香”之地,他找到了一只熟悉的身影——那只黄色的小团子!
可怜的小团子只有两只软耷耷的耳朵露在土面上,若非是在微暗的环境中,以自身的金黄亮光胜过月亮淡荧,否则还真难以发现。像拔芜菁一样把她揪了出来,看她十分难受的表情,看来情况并不太妙。
“呜呜——嘟噜噜……”
一阵含糊不清的嘟颤声似乎在表明:她有苦说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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