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段孽缘-第2/3页



    “我说郝三癞,牛皮吹破可是要扎眼的,就你那德行,谁不知道,村头傻丫儿摸你一把,你都能脚软了,你要真尝了那胭脂,还不得裆下淌水了”,另一个长工调笑道,此话一出,众人是笑的前仰后合。这话让刚刚有些优越感的三癞瞬间下不来台,他便涨红着脸争辩道:“唉,我再不济也比二鹿强吧,小二鹿怕是还没站起来过呢”,这句话像是把所有的嬉笑声全都引向了二鹿,二鹿憨厚嘴拙,不知道怎么打讥讽,只气得面色通红,两眼冒火的看着三癞子。程玉在众人中年长一些,又素来与二鹿交好,不愿看他受人戏耍,眼看这二鹿气的不轻,怕他一时冲动生出什么乱子,便打起了圆场:“好了,说闹归说闹,可不兴夹枪带棒的欺负老实人,我看都喝了不少的黄汤子,也该散了去,二鹿,走跟我出去散散步消消食”。谁知这三癞子见二鹿憨厚,以为他好欺负,抓住这个机会哪里肯就罢休了,不依不饶的说道:“刚刚起了兴致的,怎么说走就走,不会被我言中了吧,难不成二鹿真个是个兔爷儿?”这下可把二鹿的火给廖高了,冷不丁上去就对着三癞的面门来了一拳,三癞子只顾嬉笑,没有防备,这一拳受了个结实,一下子被打蒙了,待其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鼻孔滋滋往外喷着血,这下三癞子也恼了,冲上去便于二鹿撕扯起来。众人见状忙上前拉架,这三癞子素来嘴欠,平时没少惹别人厌,上来拉架的人也有不少借机报复的,一场混乱过后,终于把扭打的两人分开,只见三癞子身上又多了许多脚印,脸上、嘴角都有淤青,上身的汗衫也被扯烂,反观二鹿这边倒是没什么明显的伤痕。

    这时,在后院服侍陈太爷的管事陈洪听到前院的叫嚷后赶了过来,问清事情缘由后,呵斥道:“主家太爷犒劳,是给足了大家脸面的,可是你们呢,半斤黄汤子就把脸面卖了吗?还愣着干什么?都跟着收拾一下,滚回去睡觉”。这个陈洪既是陈家坪的管事,管着长工们平时的活计安排,月例发放,年岁上又是这帮长工的叔父辈,众人哪有敢不听的,匆匆收拾一番便都回去了。

    长工们都住在陈家坪村南口的谷场里,谷场里陈家坪约摸有三里路,回去路上,程玉跟二鹿同行,顺便安慰道:“二鹿,三癞子那个人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嘴欠是应了名的,莫要真跟他动气,不值当的。”二鹿闷哼了一声,回道:“程哥,天气有些燥,我去东河边洗洗,顺便醒醒酒。”程玉想着没有什么不妥,也就由着他,只嘱咐了一声早点回去,便提前返回谷场了。二鹿一边往东河边走一边想今天的事,一想到三癞子的话,他又气的不行,加上酒气未消,心头便涌上了一股冲动,鬼使神差的便向展家媳妇处走去。

    自从展家公婆去世后,堂兄弟便接管了公婆的田地和房产,只给她留了东河边的一处看田草屋和二亩薄田,她不得已只能从原来陈家坪的旧院搬到了草屋里住。自从认识二鹿后,所幸有二鹿的帮衬,挑水、劈柴、安门、扎篱笆,才算把这个草屋收拾的像个住所了。这晚,二鹿凭着股子冲动就来到了展家媳妇的草屋,啪啪啪便叫响了房门。敲了两声后,不见里面有回应,这时的二鹿心也就冷静下来了,呢喃道:“哎,我这是在犯啥混”,刚要扭头便听到屋里一声怯怯的询问声:“是谁?是陈家二兄弟吗?”,原来展家媳妇独居,又是个妇道人家,晚上难免有些害怕,初始只听到敲门声,没有人说话,一时不是外边是什么,所以在屋里也不敢回音。直到听出二鹿说话,这才心里踏实下来,便出口询问了一声。二鹿有些尴尬,像是被抓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支支吾吾的应承着:“展家嫂子,是...是...我,你睡....睡了吧,没什么打紧的事,我先走了”。就在二鹿说话的档口,展家媳妇已经点了油灯,左手拿着灯,右手披了一件外衣,走到门口开了门。

    “哎,你莫慌着走!”展家媳妇见他要走,本想留他问清啥事,没成想抓着外衣的手一松,外衣肩角就滑落了下来,因天热,展家媳妇里面只着肚兜儿,此时二鹿扭头,正好看到这香艳的一幕。顺着滑落的外衣看去,见得那消瘦的玉肩和分明的锁骨,颈下白皙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原本已平息了心火的二鹿,见到这番场景,哪还把持的住,一下就抱住了展家媳妇,不顾她的哀求和推搡,抱着她变向屋内走。初时,展家媳妇还有些抗拒,后来看清来人确实是二鹿后,便顺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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